别说惊蛰,这几天他跟沈岁桉单独在一起的次数为零,连说话的次数都可以掰着手指头算,差点没把他折磨疯……

岑溪瞥了眼男人那笑得不值钱的样子,摇头咋舌:“没出息!”

刚吐槽完,胳膊就被人用手指小心地戳了戳。

她浑身一僵。

“溪溪。”耳边是熟悉的清润的嗓音,分明这几天也听,可此刻喊她名字,莫名有种别样的撩。

“怎么了?”

她尽量稳住声线,目不斜视。

“别有太大的负担,如果早知道我的喜欢会给你带来如此困扰,那我就不会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