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依旧地放在莫言之的肩膀上。

莫言之从容不迫的将秦卿往楼上带,他玉冠俊颜,衣衫微敞着,并轻松地托着男人,虽然他并不吃力,可也要时刻留意男人,不然男人从他摔下地。

因为男人的皮肤实在如是

“你好滑,平日里,可是有什么特别的保养?”莫言之语气平缓,眼神也相当从容,那雅然也惯然有序。

即便身上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莫言之也能毫无负担的如常行走。

“并无。”秦卿摇头。

莫言之眼底的神色稍有变幻,他在男人的脸庞询问:“那你可否告诉我,你的家乡在何处?”他停下了脚步,站在木质的阶梯的转角。

这里的视线昏暗,烛火无法照到,只有隐约的光。

那挂在秦卿脚踝上的碎布,拖掉在地上,这一路跟随着拖行着,那布料几度缠在楼梯上镂空的栏杆之上。

“通常客人是不会对小倌的家乡感兴趣的,为何莫公子要如此问我?”秦卿轻声的反问莫言之,他的脸颊似有似无地靠在莫言之的脸庞。

随着莫言之走动的动静,两人的脸时而是轻碰,时而轻擦而过。

那热热的温度,却是挥之不去的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