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公公’这话可就说得不够稳妥了,你可是我的男妻,我与自家男妻戏玩,还得跟陛下交代?”慕鸿歌双手并用地将秦卿揽在身前,那白皙如玉的五指稳稳地捏着捏着秦卿的腰身,不许秦卿乱动。
夜雪清清,风儿静静。
漫漫幽雪,自宫檐外缓缓飘落。
慕鸿歌英气不凡地站在秦卿身后,身着太傅宫袍、银纹繁复且雪华雍贵,银绒小巧的发冠将其发丝竖起,发尾顺滑地贴垂在身后;那雪色华袍不染纤尘的迷人,其眼底倒映出白茫茫的妖异雪景。
其正自然无比滴拥着秦卿,且脸颊正轻贴靠着秦卿的脸颊,那唇边呼出的热息似雪露般迷迭轻散。
“你总是这般戏弄我,前阵子唤我‘霜妃’,今次又唤我‘春公公’,况且谁是你的……男妻?”秦卿轻平淡淡地浅述,眼下有丝丝红晕泛起。
但无丝毫的责怪之意,也并非当真反斥。
“为夫只是与你谈情逗趣罢了,如若你要是不喜为夫如此,那下回为夫便直接在陛下面前……”慕鸿歌眸色微垂地低语,说着说着嘴唇便贴上秦卿的耳轮,然后――
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低语了片刻。
随着慕鸿歌唇角的笑意加深,秦卿睫毛暗影下的红晕也在逐渐加深。
直至……
“你瞎说。”秦卿轻声地反驳;
且捏紧了慕鸿歌环在其腰前的手。
那白玉般清秀的手指轻而抓住慕鸿歌的手背,将那白皙的手背捏的微微泛红。
“捏得甚疼,这是要谋杀亲夫?”慕鸿歌略微皱眉地低声缓言,眸色轻沉。
秦卿意识到情况便稍加松手,手指轻揉了揉慕鸿歌微红的手背,并侧过头满眼温和地注视着慕鸿歌英俊的容颜。
“你莫要再瞎说。”
“反正陛下也被你气瞎了,现下又瞧不见任何东西,为与不为亦无所谓,更无碍。”慕鸿歌靠在秦卿脸庞测度般地低语,眸色之中雪影霜华交错迷人。
那停留在秦卿腰间的五指,正不着痕迹地微测着秦卿那微涨的腰围。
“陛下现下虽然是失明了,但还听得见,若是被他知晓了,始终不太好。”秦卿轻慢地抓住慕鸿歌的手,眼眉低垂地轻靠着慕鸿歌。
“如此说来,你还挺关心我那义兄的。所幸是我当初多了些心思没与义兄撕破脸,否则现下你唯恐是要怪我了。”慕鸿歌面色如常地靠在秦卿脸庞轻言,眸色平和如一。
闻言,秦卿未作响应。
“嗯?春公公为夫说得可对?”慕鸿歌轻揽着秦卿稍微往前一步,假意地推揉秦卿。
这似有似无之举、与耳畔那磁性悦耳的嗓音,皆令秦卿睫毛轻震。
“爱妻,怎么不出声,你若再不出声为夫可要这样那样你了。”慕鸿歌一本正经地轻述着此言,同时,那细挺的鼻梁轻蹭着秦卿发香淡雅的耳后……
其正微微垂着眼,眼底含着几许难以察觉的笑意。
而秦卿则是因慕鸿歌此举,而细微地挣扎。
“夫君……”秦卿轻声叫停,眼下红晕浅浅,且气息也略微灼热。
但是,慕鸿歌此时,却发出愉悦的笑声。
这清浅之声轻缓,却足以令秦卿背心、耳根都微微发热。
“你最近腰粗了一些。”慕鸿歌不再逗弄秦卿,稍稍拥紧了秦卿些许;且靠在秦卿耳畔,意有所指地缓言道:“陛下屋内的香气你可要少闻一些”
眼下秦卿全无心思听慕鸿歌所言,满脑子里皆是“不要在此地”……
“闻多了,可是会怀孕的”
此声低幽,意蕴浓浓。
其唇畔呼出的热息,皆笼罩在秦卿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