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朕的爱妃不但不感激你,还跑来跟朕哭诉说你以此羞辱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见到你出现在她生辰宴上,所以道贺之事也便作罢。”楚千秋慢条斯理地目视其双眸,嘴角扬起浅浅的、得逞般的冷笑。

秦卿沉默着,眼角略微波动。

全然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结果。

“看来,你还是不懂女人的心思。”楚千秋唇角冷笑逐渐收敛,神情则寒然、淡薄如初。

秦卿本以为此次可冰释前嫌,缓解恩仇。

可却反倒惹怒赵妃。

秦卿略感遗憾地垂下眼,似有似无地低语道:“何止,我更不懂你的心思。”

但事实证明,无论秦卿如何做,赢的都是楚千秋。

楚千秋似是听见秦卿所言,嘲讽般地哼笑了一声,便转而询问秦卿――

“朕给你的那幅画,你放置在何处?”

询问间,楚千秋拉开秦卿想拉回、用以盖身躯的锦被,平缓地抓住秦卿的手腕,将秦卿拉至身边。

秦卿挣脱不了,便平静地回应:“烧了。”

简单而明确的回答,无丝毫胆怯、迟疑。

此刻的气氛,犹如沉冰巨石般闷寒。

火炉燃烧的室内,那原本的温暖之感……也随着楚千秋散发的危险气焰,而变得阴寒。

“哦,烧了。”楚千秋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且不慌不忙地抓住秦卿的头发。

“你放手,唔……”秦卿还未言毕,便被一股猛力给直接扯下床。

随机,便响起“咚”的一声。

似是秦卿摔跌在地上的闷响声。

楚千秋面色如常地垂眼看向秦卿,手指抓住其后领的衣袍,将其一路拖至桌前。

秦卿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弃在桌前。

秦卿轻缓地摇头。

可楚千秋不理会。

挣扎中,秦卿衣衫略微湿润,领口微微凌乱。

一股淡雅的香甜之气,幽幽弥漫开来。

楚千秋稳住紧乱动的秦卿,将其拖抱至侧阁卧椅旁,幽幽说:“你若是再乱动,朕便打消让你夫君们过来探望你的念头。”

闻言,秦卿愣住。

且不解地目视着楚千秋。

“你不将我,赐给清流将军?”

“怎么,对此很失望?”楚千秋语气平常地反问。

秦卿轻然摇头否认。

心中大石算是落下。

说明楚千秋对莫言之等人,还是念及些血亲、及忠臣情分的。

可就在此刻――

嘶――

秦卿的衣袍被撕破。

身披的裘袍也掉落在地。

其线条分明的锁骨曝露在烛火中,锁骨上零星的汗水隐隐亮泽。

此刻,秦卿是想掩也掩不住。

“你……”

秦卿眼神混乱不堪,且欲言又止地沉默着。

楚千秋眸色沉然地顺着其肩颈处,缓缓地往下移动,随即短暂停顿后,其双眸悄然紧缩,视线停留在其锁骨下。

良久后,楚千秋才冷冷地抬起头,严酷地看向秦卿……

“原来你还有此等能为,果真是彻头彻尾的怪物。”

此声轻缓,却是隐含着几分嘲讽之意。

楚千秋将秦卿衣衫再往上拉好,仅是让其微微露出肩头。

秦卿双手被牵制着,无法推抵乱动,但脸颊却隐隐泛红。

“我若是怪物,那天玺是何物?”

秦卿平静地反问,气息略微不稳,且视线停留在楚千秋肩头。

其眼底波动加剧,显露其不安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