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似有似无的靠在秦卿耳边低语:“晚些再回去,现下离开显得失礼,再坐片刻。”他揽着秦卿,未放手。
秦卿只觉得楼雁青说话时呼出的热息,都笼罩着他脸上的面纱
“若是楼公子觉得秦卿现下离去不适合,那秦卿便听从楼公手的安排。”秦卿轻怪的点头,那垂在脸颊旁的发丝,被风轻轻的吹动。
楼雁青将秦卿抱紧了一些,秦卿的双手放拉入了楼雁青那华贵的狐裘外袍下,楼雁青让秦卿如此抱着他的腰,以便于取暖。
两人的交谈声很轻低,旁人根本不知两人在说些什么。
两人姿态亲密
秦卿脸上面纱覆面,楼雁青说话时又总是靠着秦卿的脸颊,只要秦卿细微的侧一下头,便能隔着面纱碰撞到楼雁青的嘴唇。
秦卿与楼雁青在低声用谈舞妓的舞艺,梭雁青也没再与陆漠寒交谈,而陆漠寒更没有再看秦卿与楼雁青
今夜来了十多位衣着轻美的舞妓,那绫罗妙裳伴随着奏乐而轻舞。
烛火通明的船亭内,琴声优越风扬,衣风轻舞衣裳
那锦绸的纱帐,与舞们身上那长长纱袖,随风纷舞,飘逸四扬
众人声色笑语间,美人曼舞中,那十多名跳舞的姑娘中,突然出现了一抹亮色,一位身着银色逐月般美裳的女子,妆容精美,翻袖轻甩的翩翩起舞
似银月般在彩云中探出,佳人眼前一亮,那姑娘秦卿一眼便认出,是前些日子慕鸿歌送给陆漠寒的花魁紫怜。
紫怜的出现,使得在扬的人都不出声了,西洲四大花魁的紫怜姑娘,向来都只招待慕鸿歌的紫怜姑娘,现下竟在陆漠寒这边
要让紫怜姑娘一舞,那也是花费不少的银两,平日里那些富家公子也很少能见到紫怜,美人当前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是专心的观舞。
旁边的一切仿佛都成为了陪衬,那些舞妓都敌不过紫怜姑娘嫣然一笑
紫怜姑娘一舞结束后,便当场衬下了银色外衫,露出了轻薄的绫罗锦衣,那紫色长衫轻透而迷人,显得紫怜姑娘身型更加妙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