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确实已知,我只是想问,你与慕鸿歌是何时瞒着我做的那些事?”莫言之面色如常,语气更是如初稳定。
但其眼底的神情,弥漫着些许不悦。
显然是在为此生气。
秦卿平定地咬住下唇,眼中净光掠影滑过,沉淀的心绪亦泛起波澜。
“当初,沈姑娘为你自尽,你去沈府陪伴她,便是那时……”
最终,秦卿还是道出实情。
两人一路上,清浅地相谈着,直至抵达秦卿的居卧。
期间是秦卿负责为莫言之指路。
“关于孩子的事,我并非是在责怪你,仅是想知晓真相罢了,我不希望你有所隐瞒。”莫言之沉定地言毕,便缓然地松开秦卿的手,自行步至外阁的桌前。
且背对对着秦卿,从容地卸着面具。
“嗯,”秦卿眸色平静地走近其身旁,如常地解下外袍,将外袍放置桌上……
一个时辰之后。
秦卿居卧的侧阁中,烛火微微亮着。
两人坐在窗边的红木椅上饮茶、轻谈。
秦卿的腿上盖着质地柔软的华毯。
数扇窗户敞开着,可观院中百花,及雪蝶轻舞。
“这两月来,为夫不在你身边,你可有好好的调养身体?”莫言之恢复本来面貌,正微侧着头,以俊朗之貌,面对秦卿。
两人外裹的轻裘都已衬去,但身着的裘绒点缀的锦袍,仍是雍华悦目。
“身体恢复得甚好,现下已无恙。”秦卿稍微地拉动腿上华谈,以免膝盖受凉。
“现如今宫中已加派兵力驻守,暂且也无法带你离开。但是,我们都会想办法说服陛下,让他应许我们过来见你。”莫言之端过桌上精致的茶杯,浅饮清品。
其面色不改,深眸之中色泽浓郁,倒影出缕缕茶烟。
“如今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秦卿轻应。
光影中,其面色温和,心绪平定。
“孩子的事你也不必忧心,此事我会想办法解决,寻合适良机将孩子要回。”莫言之语气如常沉定,沉着地放下茶杯后,便拿过桌上的羊皮水袋暖手。
“前些日子,陛下试探过我,似是已知晓你假扮清流将军之事。”秦卿侧过头看向身旁的莫言之,其嗓音平静悦耳,似静夜徐风般舒缓。
莫言之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走近秦卿身边,将小巧精致的羊皮水袋递秦卿。
秦卿配合地接过羊皮水袋。
“今日是迫不及待想要见你,所以才易妆前来,下回再见你时必然是不会再用别人的身份。”
莫言之一边沉缓的与之交谈;
一边微微地低下身,将秦卿稳稳的打横抱起。
“赵妃被人玷污之事,可是你假扮成清流将军伙同天玺所为?”秦卿双手环放至莫言之的肩头,近距离地目视其俊容。
此声轻缓且平静,其眸色更是平和。
那精致的羊皮水袋,兜放在秦卿的小腹,暖暖地触感抵御严寒。
“此事并非我所为。”莫言之唇角含笑地抱紧秦卿,且将其抱入内阁。
然而,秦卿也没再多问。
时隔多时未见,今日两人相谈至深夜。
秦卿知晓几人如今都安好。
而秦卿未免莫言之担忧,也便告诉莫言之,在宫中一切安好。
更是未将近日异症发作之事道出。
两月前,秦卿是迫切的想要离开此地。
可如今,孩子在宫里……
况且,慕鸿歌又出了事。
这使得秦卿不敢再轻举妄动,以免再将其他人牵连入内。
“你还是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