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感觉,以至于他想了解秦卿更多,他也能够放心的向秦卿倾诉一些从来不与外人提起的事。

“你可知,我当初在知晓友人将你包下时的心情?”慕鸿歌平静的问秦卿,见秦卿不回答,又见外面风雪渐大,他便让秦卿将添喜叫入亭中。

秦卿将添喜抱入亭中后,便在慕鸿歌身边坐定:“你友人,这些日子都没来过,每日都送许多货物来堆放着,也不知何时搬走。”

“他想见云飞鹤,他想让云飞鹤嫉妒你,才让人每日都送东西来。”慕鸿歌目光平缓的注视着秦卿,那色泽迷人的眼中英气流淌。

“原来如此”秦卿并无失望的轻声开口。

他看向了慕鸿歌

想必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带楼雁青来这花楼来的,否者楼雁青为何连见都没见过云飞鹤,便对云飞鹤死心塌地,执着万分

“你见过云飞鹤?”秦卿低声的问他。

秦卿抱着添喜,让添喜乖乖坐着。

添喜安静的睡在秦卿怀里,眼巴巴地瞧着慕鸿歌,而慕鸿歌则是在听到秦卿温和的询问后,便似有似无的应声。

慕鸿歌不愿意多提云飞鹤,秦卿也无意多问。

“你考上状元不去宫中领取官级,宫内的那些人难道容许你如此放肆”秦卿岔开话题低声的问他,“放肆”二字更是极为轻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