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坐在上面也不会掉下去,他的四肢都能支撑着井口的边缘,腰下悬空方便慕鸿歌为其清洗
“此地离正院还很远,我先替你清洗好,再送你回去。”慕鸿歌坐在井口边,拿过了旁边水桶,却没有着急着打水。
而是,先缓慢地将秦卿的衣袍都拉高,秦卿配合地拉住衣衫,以免待会慕鸿歌将水拉上来时弄湿衣衫。
慕鸿歌分开秦卿的腿,将水桶从秦卿腿间的缝隙中间放下,那绳子缓缓地、轻轻地、似有似无地摩擦着秦卿的腿,使得秦卿不言不语地淡定的注视着慕鸿歌。
而慕鸿歌放拉水桶的过程中,双眸都没从秦卿脸上移开,他平静而毫无波澜的双眸静静的
滴答滴答
清晰时发出井水滴答声,使得秦卿侧过头,将头埋在慕鸿歌的颈间,他伸手轻微地抓紧了慕鸿歌的衣衫。
“看来今晚你吃得很饱,都渗出来了。”慕鸿歌语气平和,缓慢地伸手往秦卿肚子细微摁了一下。
井中水响起的滴水中增加
秦卿抓住了慕鸿歌的手:“是慕公子给得太多”
满天的飞雪中,慕鸿歌不慌不忙的为秦卿做了清理,两人低声的交谈着,风中吹来几缕梅花瓣坠落在两人肩头。
片刻后,秦卿靠在慕鸿歌,不动神色的动了动嘴唇:“慕公子,请绕小路走,秦卿的院子住得比较远。”
慕鸿歌让秦卿为他指路,随后每到岔路口时候,秦卿都会告知慕鸿歌怎么走。
今夜是秦卿无法反抗慕鸿歌,若是得罪了慕鸿歌,他也一样不会有好下场,加上慕鸿歌力气比他大,他也抵抗不了。
事后秦卿不会傻到去问慕鸿歌为何要如此,来花楼的客人通常最厌恶的便是听到“为何”二字。
秦卿现下已经释然了,他是小倌,从他答应苏姑姑要卖身之日起,也便早该想到,会有一天会遇到今日这种事,既是已经走上这条路,便要学会适应。
秦卿在拒绝无用之后,也便没有再对慕鸿歌有任何的反抗。
其实秦卿心里知晓,慕鸿歌帮他很大的忙,那便是将紫怜送给了陆漠寒,如果陆漠寒不再来找他,那么莫言之也必定不会再来。
秦卿并非傻子
慕鸿歌今夜对他说的话,他也都听懂了。
莫言之为何找上他,他也明白。在陆府度过的第一夜,在他耳边无声哑语那个人是莫言之而非陆漠寒,这些他都知晓。
只是,他不想卷入那些太过复杂的事情中,若是得罪了任何一方,他都不得安生,那么添喜也要跟着遭殃。
虽然陆漠寒待他极好,莫言之也待他礼貌。
可是
他并不想要接这样的客人,他宁愿接那些简简单单做完便走的客人,即便是年岁大些也好,有奇怪的癖好,也都无所谓。
至于,慕鸿歌与紫怜姑娘之事更与他无关,在他看来像慕鸿歌这样英俊的富家少爷,是不会再来找他第二次的。
尤其是在看到他借刘老爷那样的客人之后,许多客人都会嫌弃年岁稍大的小倌脏,所以年岁越大,也便越不值钱。
今夜,慕鸿歌恐怕是因他近日的疏远,才因自尊心作祟来找他的。
秦卿如此想着。
他觉得
慕鸿歌知晓很多事,有关于他的,关于陆漠寒,还有关于的莫言之,以及楼雁青的
这夜,慕鸿歌将他抱回了屋中后并未即可离开,而是在他屋中歇息到清晨才走。
自从这夜后,慕鸿歌便时常过来找他。每次都直接到他房中来,也都是直接将银票给他,而不经过苏姑姑那边。
秦卿既是做买卖生意,也便不会回拒绝慕鸿歌的打赏。
可纸包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