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枉费我待你一片痴心,你如此作践自己,说你是不自爱亦不为过。”鬼面紧贴着秦卿耳畔,低声的、缓缓的轻语。

那 语气听似无害的,可言词却是残忍。

秦卿想要拉开鬼面的手,可当即便被抱得紧了些,那冰凉的面具更是贴在他的侧脸……

未免弄醒子崖,固然秦卿也不动了。

对于鬼面此言,秦卿也无法辩解。

因为曾经他已反驳过多次,可惜都无效,鬼面从不听他所言。

似是心里早已根深蒂固的认为,他是如此不堪。

虽然,他曾经对楚千秋有过好感和心动,可在楚千秋对他做了那些事之后,那些曾经有过的一切早已陨灭。

况且,楚千秋待他并无感情。

所有的一切都是……

都是欺骗……

都是为了尘烟。

秦卿眼眶略微泛红,眸色沉静的平和道:“是我对不起你,害他如此残忍的待你,可添喜是无辜的。”

鬼面稳定地揽着秦卿,平缓地拥紧了秦卿些许,且低声道_

“你若是将今日之事告知楼雁青,我便将你是如何跪着求‘九爷’抱你之事,原原本本地告知莫言之。”

鬼面一边不痛不痒地靠在秦卿耳畔低声缓言,一边不缓不急地重重地捏了捏秦卿的腰。

秦卿眼神不安的低声反驳:“那是他逼我的。”

那些过去……

他不想再提起。

可他依旧记得,那时――

鬼面已向楚千秋要了他,可是楚千秋仍然逼迫他,要他当着鬼面之面……跪着哀求楚千秋抱他。

若是他拒绝,楚千秋便会砍了苏姑姑的手脚。

“莫言之可不会理会他是否逼你,只会在意你是否有跪着求别的男人――狠狠地疼爱你。”鬼面看似亲昵地靠着秦卿残忍且沉缓地言毕,便缓缓从容地放开了秦卿。

秦卿沉默地回视着鬼面。

鬼面如此一言,令他无法再向任何人道出今夜之事。

但随后,鬼面则稍稍地靠近秦卿――

“曾经添喜跟随你时,连话都说不好,长得也无同年孩子精神,还常常吃冷菜剩饭,你何处来的勇气敢如此指责我?”鬼面稳稳地捏着秦卿的下巴,略带危险地责备秦卿。

秦卿的下巴被捏得生疼。

但是,他并未反驳。

因为他确实无鬼面带得好,如今添喜除了性情略微有所改变之外,其他的够比跟着他时好……

可添喜无论如何改变,在他面前仍然是一如既往的乖巧。

而如今,秦卿暂且不宜跟鬼面谈添喜的事,再谈下去亦无果,所以……

“那我往后可否虽是都能捡到添喜?”

秦卿轻声地问鬼面。

虽然如今鬼面是住在楼府,可凭借鬼面与楼雁青的关系,若是鬼面从中作梗,他见添喜亦是会有困难。

“往后每月初一十五,你都可固定到楼府来陪添喜,平日若是想添喜了,也可不比通报的自行过来。”

鬼面明确且平缓地说罢,粗糙的手指便捏玩了几下秦卿的脸颊。

随后,便意味不明地浅浅哼笑了一声,扔下眼眶还隐隐泛红的秦卿,缓步地朝着佛堂门边而去。

秦卿轻缓地垂下眼,掩去了眼底几缕清愁。

随后,他才保持距离的平缓地跟随在鬼面身后……

鬼面刚走到佛堂门前,根本未唤添喜,添喜便乖乖地出来了,直径地牵着鬼面的手,甜甜的唤着爹爹。

“添喜,到阿爹这边来。”秦卿刚走近,便唤了添喜,更是朝着添喜伸出手。

可是,鬼面闻言却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