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莫言之则是因秦卿此害羞之举,而轻轻地笑了。
这晚深夜,莫言之牵着秦卿漫步地回屋时,在回屋的路上便问了秦卿――
“慕鸿歌可有享受过,子崖不曾享受过的待遇?”莫言之语气平静地问秦卿,且稳定地步上水廊。
此刻,正平静如常地目视秦卿。
秦卿被问懵了。
但短暂沉默后,便似有似无地点了点头。
“是何时所发生之事?”莫言之平缓地停下,稍稍地将秦卿拉拢了些许,以至于两人的距离更加相近。
秦卿平稳地、自然而然地环着莫言之的腰,眸色平和的稳声回答道:“你在沈府逗留的那几日。”
此言回答之声,甚是轻微。
轻得似是难以察觉,轻得风吹即逝般。
两人发丝被风带起浅浅的旋流,幽幽绕绕慵懒美丽。
花雨间,美景迷人。
轻雪间,温情满满。
莫言之闻言,便略微皱了皱眉头,但似乎很快便消化了此事,随后便将秦卿牵入了屋,且直接无比地询问秦卿……
“那作为你夫君的我,今晚可否能享受子崖未享受过的待遇?”
那眸色平静的双眸紧紧地锁住秦卿的视线。
深黑的瞳孔之中,眸色迷人。
两人衣着慵懒随意,轻裘缓带围裹,发丝素然顺滑的顺垂下。
彼此间的低语声,更是显得含情脉脉。
“你自然可以。”秦卿轻缓地、似有似无地点了头,算是首肯了。
同时,正静然地注视莫言之。
“那你得带上对我的称呼,再说一遍。”莫言之一边缓缓地要求秦卿重复,一边稳稳地将秦卿的手松开。
“夫君,自是可以。”秦卿精美地站在屋内,柔光烛影下清丽交错。
那顺滑的发丝沿着秦卿的脸庞垂下,静静地贴在身前,裘袍围裹的上身静态美好,那下摆似喇叭般轻然笼罩地面。
莫言之沉着地站在秦卿身前,静静地目视着秦卿片刻,才重新缓缓地牵起秦卿的双手,将秦卿慢慢地带入内厢……
“我想听你唤‘相公’。”莫言之眸色沉然,发丝顺滑披散在身后。
那白皙的脸庞俊逸迷人、精致的下巴与肩颈处,被精致的领裘浅浅的簇拥着。
“相公说如此好,那如此便是。”秦卿极为配合地轻语,且似有似无地捏紧莫言之的手。
莫言之感觉到秦卿此举,便极为耐心地将秦卿拉至身前,缓缓地揽入其怀里,唇角更流露出几许笑意。
“秦美人如此配合,那为夫可得好好疼你了,你身子可有好些?”莫言之近距离地询问秦卿,轻声的缓言充斥着宠溺之意。
“好些了。”秦卿平缓地轻应,眼底的神色温和动人。
如此坦然,与直接……
无意是最直面的回应。
莫言之缓缓地、从容地凑近秦卿的脸庞,认真地欣赏秦卿此刻的表情,随后便低声地说了一句――
“那就来吧。”
随即,便直接地将秦卿打横抱起,平稳地朝着铺满锦被绒毯的床榻上走去……
数日后――
秦卿略微有些疲惫地站在铜镜前穿戴者华美的华袍;而莫言之则是早已着装好,在一旁一边悠闲地饮茶,一边欣赏秦卿整理衣着……
且始终都在耐心等待秦卿。
今日两人要去楼府赴宴,因为楼府在东洲落花后,需要结交权贵便广发请帖,请东洲权贵上门夜宴。
莫言之见秦卿穿戴许久都未完全地穿戴好,便起身缓步移至秦卿身后。
“这几日,可是很累?”莫言之眸色幽幽地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