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语气平静,眼神温和。
他小心地轻靠着楼雁青,替其擦去唇边的血迹后,更替楼雁青整理了微敞的领口。
随后,他取下了双手的手套,手指轻轻地顺理着狐裘的皮毛。
当然,他也深切的感觉着楼雁青身上传递而来的体温。
那灼热的触感,使得秦卿的身体也随之发热。
看着手中染血的面纱,秦卿心中不免担忧。
“若是今日我不将前去救过添喜之事告知你,恐怕待死了之后,这辈子慕鸿歌都不会将真相告知你。”楼雁青苍白的俊颜之上,憔悴之色难掩的苍凉。
“你别说傻话,你不会死的。”秦卿轻似无声的安慰,可言语间毫无底气。
因为,他也无信心,无把握。
“你靠我这么近,难道不怕被染上瘟疫?”楼雁青一边神情疲惫地询问秦卿,一边稍微地放松了环在秦卿腰间的手。
秦卿平缓地、自然地将头靠在楼雁青的肩上,目光停留在楼雁青的颈间,缓声轻言道:“我进来时,饮过可防御瘟疫的药水。”
闻言,楼雁青眼中有了难以察觉的变化,随后才重新搂“紧”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