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完身体后,便将手中的衣袍放至在床边低矮的茶桌上,再体贴地替秦卿将锦被往上拉,直至秦卿锁骨处压整好。
秦卿近距离地注视着阿洪的侧脸,待阿洪微微远离他之后,他才开口道:“老爷不会发现的,待我‘异状’康复之后,便无事了。”
阿洪坐在床榻边,一只手压着秦卿腰侧的锦被,一只手扶着秦卿的另一边腰侧,并保持恭敬道……
“秦爷。”
阿洪的目光静静地落在秦卿的脸颊上,那毫无杂念的眼底蕴含了几分深意。
这还是阿洪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地唤秦卿。
“还有何事?”秦卿缓声轻应。
床榻边半垂的纱帘,虚挡住外面的烛光。
“其实,我有一位从儿时起便私交慎密的秘友,他数月前便带了一位能够生育哺乳男子回家。”阿洪的眼神沉静,眸光内敛,语气亦平定。
秦卿稳住神情,静默地看阿洪。
虽然此刻秦卿面色平静,但是心中却是倍感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