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眨眼,沉默地看慕鸿歌。

慕鸿歌慢条斯理地打开了桌上的墨色锦盒,将锦盒朝向秦卿:“这是给你的,听管事说你闲来无聊想练字,我便拿了些笔墨纸砚来。”

秦卿的目光从锦盒中上乘的宣纸与墨砚上,缓缓地转移至慕鸿歌脸上:“多谢你。”

他昨日的确是向管事要过纸笔,可管事说没有。

但他并非显得无聊才想练字……

而是因为想练字,所以才写。

前阵子抄写经文的时候,字迹是不少的进步,可那都是迫于鬼面的压力,若是现下要他写,他依旧会写得歪曲如蝌蚪。

“你会否觉得我的要求很可笑,毕竟我根本无需识字、写字。”秦卿安静地坐在桌前,夕阳的余晖透过船窗照入,染红了两人的衣摆。

“这跟是否需要无关,多写写字可以培养耐心,是好事。”慕鸿歌将锦盒盖上,并气态平和的饮茶。

秦卿安静地看了慕鸿歌半饷,才开口问道:“你先下的模样,是依照真正的二当家所易的吗?”

登船时,莫言之提过商船主事与二当家都声名远播,相必真正的主事与二当家不会是楼雁青与慕鸿歌所捏造出的人物。

更加不可能是两人所塑造出的人物,楼雁青与慕鸿歌平日都很忙,哪还有时间用另外的身份,去经营商船。

“我不是用的二当家的容貌,我现下的容貌是凭空捏造的。”慕鸿歌没有隐瞒真相,告诉了秦卿实情,更道出商船是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