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四洲各地都是同样繁花似锦,可这一路他所看到虽有浮华万千光照之地,亦有贫瘠荒落之处。

“怎么了,你现下的表情,可是说明你因此事而无端忧心了。”莫言之替秦卿拉低了头上连衣披风的帽沿,巧妙地拨开了秦卿脸庞的发丝。

今日秦卿戴了面具,加帽沿的暗影笼罩,除了与秦卿近距离相对的莫言之外,无人能窥探其容颜。

“不是担忧,只是听闻此言后,倍感意外和吃惊。”秦卿平静的言语声卷入风中,显得甚小甚微。

船舸驶过了空城,海面上暴雨急来,天边电闪雷鸣。

风浪的颠簸,使秦卿身形不稳地前倾。

莫言之顺势稳稳地揽住秦卿,将秦卿带回了船庭内。

风浪太大,迫使商船在前方不远处的港口停下,先前船行太过颠簸,两人便一同回了厢房休息。

当晚深夜,暴雨不停,雷声如锣。

厢房内珠光幽暗,桌上的香炉紫气缭绕,满室的悠香令人心情平定。

侧房之中,轻纱帘后,那热气缭绕的木桶内,漂浮着些色泽淡雅的花瓣。

秦卿心绪宁静地坐在木桶内泡澡,今日他独自了厢房内,因先前莫言之被二当家派来的人请去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