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之轻抚秦卿羽袍之手,缓缓地移至了秦卿的腰间,并解开了秦卿的腰带,将秦卿衣袍下的锦裤往下拉至膝盖处。

秦卿呼吸变得沉缓。

莫言之一边近距离的欣赏秦卿此刻的表情,一边轻捏把玩着秦卿后腰下那手感美妙之处。

彼此的视线交锋,眼底都透着几许牵缠。

这夜,莫言之便如此搂着秦卿入眠,也没对秦卿做其他太过深入的事,毕竟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

隔日清晨,海面有雨,温度骤降。

秦卿醒来时,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锦被之下衣袍却略显凌乱。

他下摆的衣袍全被撩至了腰间,后腰下隐隐浮现着被抚玩过的浅淡指印。

纵然运气微凉,但躺在莫言之的怀里,感觉不到半丝的寒意。

莫言之双眸闭合的熟睡着,内衫整齐无半分褶皱,那环搂在秦卿腰间的手,由始至终都不曾移开。

随后的几日里,莫言之偶尔会带秦卿到夹板上去瞧瞧沿途之景;每次?W达港口,若遇有趣之地,莫言之便会带秦卿下船到处走走。

“你若是有相中的物品,可直接告知我,会有随行人替你买下。”莫言之撑着幽蓝似墨的油纸伞,一席华雅之袍落落不凡,正稳稳地站在秦卿身旁。

细雨轻落,滴落在伞面,发出淅沥的轻响声。

“嗯,我知道了。”秦卿轻声响应间,缓缓地点头。

那绫纱斗帘随风飘摇,清雨之境中甚是轻逸。

今日冷雨纷飞,街上行人并不多,先前商船停靠码卸货,莫言之便领着秦卿下船来集市逛览。

随从们也保持距离的跟随在两人身后,不作任何打扰。

两人一路缓行、线谈,走走停停地游览地,朦胧烟雨缠绕四周,似入墨画之景。

之后,两人便入了那门庭气派的玉器铺,逗留片刻后从店中出来时,随从的手中多了一个外形精致的小锦盒。

锦盒内,是一张可以遮挡秦卿面部缺陷的紫玉面具。

那面具小巧玲珑,做工精美,光滑润泽,散发着美玉该有的温润之气。

正巧这间玉器店有合适秦卿的佩饰,莫言之便买下暂时先让秦卿用着,往后再派替卿做面具。

毕竟秦卿是第一次去莫府,不可能时刻都戴斗笠,佩戴面具出行也较为方便。

秦卿全程不曾要求莫言之买过任何物件,都是莫言之觉得合适便做主替秦卿买下,东西不多去贵重。

当夜,秦卿沐浴完,坐在厢房内,看锦盒内的面具时,对身旁正在饮茶的莫言之,平缓地轻语了一句……

“近日让你破费了。”

莫言之缓缓地放下茶杯,眸色沉静地回视秦卿:“此言见外了,为你添置的那些物品,都是你所需之物,何来破费之说。”

秦卿意识到自己错言,便平静道:“是我失言了。”

他现下跟随莫言之,便是莫府的人,莫言人为他添置物件也实属正常。

太过客套反倒疏离。

“不必如此拘礼,我知晓你并无它意。”莫言之眼中含笑,伸手拉过秦卿的手,将其拉至了身边。

秦卿甚是欣慰,因为他不必多言,莫言之也知晓他无异心。

此番洞悉之情,是贴心。

秦卿依照莫言之的吩咐,平稳地侧坐在莫言之腿上,双手自然地环放在莫言之的肩头:“你明白我心中之意便足以。”

这细语轻言之声,似静夜幽风悠悠轻漫。

由于秦卿坐在莫言之身上,比莫言之高出一截,只能微低着头与之交谈。

“你现下是我的人,我为你添置物品,便是为自己添置,你我之间不必分得如此清楚。”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