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隔,即便是内屋有人出来,也看不到此处有人。

秦卿坐下后便替陆漠寒的宽衣。

内屋的动静与外屋的寂静形成了强烈至极的对比,当秦卿肩头的衣衫被缓慢地顺抚而下时,那昏黄的烛火映衬出一片迷人的光景

屋内的人何时离开的,秦卿毫无印象,但他记得身边的陆漠寒在离去前,为他盖上了那柔软的厚厚兽皮毯

陆漠寒临走时让他好好休息,说过两日会派马车过来接他,原本秦卿想送陆漠寒离开,可陆漠寒未让秦卿相送。

秦卿知晓陆漠寒是好意。

并非像楼公子那样担心被人瞧见后,而感到颜面无光

秦卿没有即刻离开,而是在此地小睡了片刻。

可是,没过多久睡梦中便听到脚步声靠近,那脚步声不慌不忙,沉沉定定的,但很快便停了下来,似停在屏风旁

“漠寒,可是落下了东西?”秦卿缓慢地睁开了双眼

可是

他看到的却不是一身的淡冰色的幻美衣袍的陆漠寒,他所看的是一袭胜雪的白衣的慕鸿歌

秦卿的眸光也定住了。

慕鸿歌那身装束十分华贵,那衣衫也根本没有系上,胸前的衣襟都敞开着,就仿佛像是刚刚才穿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