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雁青眸光沉静,俊美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尴尬之色,似有损颜面之为难,“我不习惯与友人同睡。”
简单的一句话,便足以表达用意。
秦卿并未即刻回答楼雁青,则是轻缓地拉了拉被子,依在床头思考。
“你不会让我与他挤一张床的,我说得可对?”楼雁青不再像以前那样直接命令秦卿,而是询问秦卿的意见。
秦卿还是考虑。
楼雁青便安然沉定地靠近了秦卿,待秦卿还未回神之时,那薄美的嘴唇稳稳地印上了秦卿那微启的双唇。
这缓缓地、徐徐加重的、代表印证的触碰,似烙印般在秦卿唇上留下“印记”。
楼雁青温热的嘴唇移开秦卿温软的唇后,便靠在秦卿的唇畔,乘胜追击地问道:“你会答应我的,对吧?”
那热热的气息停留在秦卿的唇边,仿佛幻化成一个轻柔的吻,正吻含着秦卿的嘴唇,嬉戏着秦卿舌尖。
秦卿不着痕迹的合上唇,在楼雁青嘴唇再度触碰他双唇的前一刻,他缓缓地点头答应了。
楼雁青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将原本要落在秦卿唇上的一吻,巧妙的改落在秦卿的下巴处,随其心意顺其愿……
所以自从这晚之后,楼雁青便与慕鸿歌轮流与秦卿同睡,如此一连便过了八日。
在这期间,秦卿几乎去何处都是楼雁青横抱而去,几乎不让秦卿沾染地气,这促使秦卿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第九日时楼雁青便不抱秦卿了,原因是秦卿的气色明显比前几日好了许多。 这段时间里楼雁青与慕鸿歌都很少出去,三人默契的不再谈论山下与外界那些不快之事,只谈见闻趣事以及秦卿所感兴趣的北漠之地。
“凝注荒漠虽是人烟稀少,可时常能够见到其余三洲罕见的海市蜃楼,那里走商的马队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不错,那里多是骆驼代步,我曾去过几次,倒是见过不少奇异美景。”楼雁青更是首次道出当初云飞鹤那张画像,便是在去北漠的途中所得。
三人坐在华庭内品尝浅谈,外面霜雪纷飞,亭内温暖绵绵,三人相处得极为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