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慕鸿歌不在床上。
再是,他发现自己手里的玉佩不见了,他刚动了动身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立刻便摸到衣衫下的玉佩。
已经有人替他将玉佩戴好了。
秦卿感觉到屋内有些冷,他刚想起身去关门,却听到一声“哇嘎”的轻响,大门被重新关上了。
屋内还有人……
他伸手想要拉开床帐看看外面的情况,但却听到外面传来慕鸿歌与楼雁青的浅谈声。
“我派人放了消息出去,现下全西洲的人都不知晓我们还在西洲,只知你陪同我去了北洲关外和胡商会面。”
楼雁青不慌不忙的语气,带着一点得逞的笑意,仿佛满盘皆在计划之内。
“依你所见,我俩不在西洲,鬼面是会先趁机动你楼府,还是会先找我慕府的麻烦?”慕鸿歌语气平平的反问,声线稳定如常。
由于今日白昼天色暗淡,室内也未掌灯,再加上床帘又是放下的,以至于秦卿坐在床内看不清外面状况。
秦卿止住了想拉床帘的动作,小心翼翼地重新躺下。
他无心偷听两人谈话,只是现下实在不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