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夫人还想说点什么,可还来不及开口中,便被慕夫人给拉住了。
与此同时――
“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此地何时轮到女人说话?”楼雁青平静地看向自己过门不久的夫人,那无风无浪的语气之下,却暗藏着不满。
“夫君教训得是,为妻下回会注意自己的言行。”楼夫人欠身的退去,与慕夫人一同站远了些,不再多言。
“潘夫人的确是罪不至死,你放心,我与楼兄会替其求情的。”慕鸿歌白衣潇洒,出尘不凡地站在佛堂内,殿外冷风吹得其衣袍摆。
“有劳了。”秦卿朝着慕鸿歌礼貌点头。
“不劳烦,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楼雁青随口的回答,可却并未在此等场合多看秦卿。
众人都愿意帮助潘夫人,因都明白这个傻女人的真心遭人利用,而绝非是为了追逐名利。
一个不愿意入宫享受荣华富贵的女人,仅为了一个小小的尚书,便被蒙蔽了心智沦为棋子。
若非喜极了那人,也做不出此等傻事。
佛堂内,闹了快一个时辰,潘夫人才被衙差给抬走。
那些和尚也撤走了一半数。
而楼府与慕府的人也各自将夫人送下了山,因两位夫人都未怀孕,也便免去了闯入禁地的嫌疑。
方丈自然是礼貌的放行。
现下佛堂内,也便史留下陆漠寒与秦卿,以及慕鸿歌与楼雁青,还有方丈与几位高僧。
方丈请四位左右各自入座,并命人奉上热茶。
“哎,今日之事让诸位看笑话了,老衲向各位施主赔个不是。”方丈一筹莫展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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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方丈不必如此客气,配合寺庙处理重要事宜,我等自是乐意。”楼雁青重新在秦卿对面入座,并端过茶杯浅饮。
陆漠寒不冷不热地哼笑了一声,对楼雁青的不满,不言而喻。
两人交恶已久,互相年不顺眼也是正常之事。
“方丈大师,依我看,那私闯禁地的人,不一定是那日前来寺庙上香的香客,也许那人早便在寺庙里了。”
慕鸿歌言谈稳健,静坐在宽大的佛椅之上,那雪莲般色泽长袍,净得略微炫眼。
哐啷――
慕鸿歌话音刚落,秦卿便不小心碰翻了手边的茶杯,所幸是没有伤到怀里的子崖。
茶杯是打翻在桌上,茶水洒得满桌都是,茶盖更是摔在地上被打破。
众人听闻此声后看向秦卿。
秦卿则是下意识地看向怀里的孩子,孩子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没被吵醒。
“怎么如此不小心,让我看看可有受伤?”陆漠寒语气不变,可眉宇间流露出不悦,清冷漠漠的眼底,带着几分责备之意。
秦卿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被陆漠寒拉在手里,除了秦卿的衣袖边缘有少许的水迹之外,水迹并未溅到子崖身上。
“我无赖,这杯茶是先前的,早凉了。”秦卿不着痕迹地收回手,将子崖抱稳。
但是。
秦卿还是向在场的人赔了礼:“我无心打断诸位谈话,你们继续。”
“这位秦施主便是我之前对二位提起的人,事发当晚他也在山崖边,现下他怀里的孩子便是那弃子。”方丈向楼雁青与慕鸿歌介绍了秦卿。
楼雁青与慕鸿歌也都假装与秦卿第一次见面,礼貌地向秦卿浅薄的问候了几句。
秦卿也朝前两人礼貌的微微点头。
“不知为何先前慕兄提起嫌疑人在寺庙时,秦施主你会如此的紧张,你可否是知晓其中内情,却未将实情告诉方丈?”楼雁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