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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过啊罪过,阿弥陀佛……”
“真是冤孽,劫数啊劫数,阿弥陀佛……”
……
秦卿依旧扮相神秘地站在门外,与外面惊闻此事后并议论的香客形成了无形的对比,一边热火朝天,一边静如死寂。
他的双手抱着孩子,手指略微的泛白,他现下表面虽是风平浪静的冷静,可心中却早已被惊涛骇浪席卷。
和尚们在谈论的事,无疑跟他有直接的关系。
草舍、静心洞、禁地、佛灯会……
这种种的迹象,都清楚的表明,和尚们口中私闯禁地的人,便是他。
可他并不知晓那是佛门禁地,也不知晓那处竟有人住。
沉默地垂下眼,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孩子正恬静地熟睡着,那肉肉的小手捏成小拳头,无意识地放在唇边。
秦卿未即刻离开佛堂,为了更加的了解情况,他跟其他香客一样,站在此处继续听和尚们议事。
当他重新抬眼目的看向佛堂时,佛堂内有一个年纪尚轻的和尚从人群中走出。
“佛灯会那夜,我有领着几位施主前去草舍前的观灯崖观天灯,我将他们领去后,便有师兄叫我去帮忙除雪。”那小和尚年纪只有十八、九岁,低着头讲述当时的情况。
“总算是有些眉目了,那小师弟你可有见过那些观灯人中有怀孕之人?”
给秦卿送饭的和尚,似乎是方丈座下颇有名望的弟子,在如此场合也能说上些话。
那小和尚苦思片刻后,便摇了摇头:“那日香客太多,我也没留意此事。”
众僧又是一阵遗憾。
“罢了,既然如此那便去将那日去过观灯崖的几位施主都稀疏请上山,此事若不追查清楚,老衲也难以向佛祖与那位潜心静养的施主交代。”方丈做下决定之后,便暂且先让和尚们都散去。
那些和尚都朝着方丈大师做完佛礼后,肃静而有序的离开了佛堂。
在门外守候的香客们,也都在此刻依照次序,不挤不推的规矩的进了佛堂,与方丈谈及刚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