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着坐了下来。

只是在场的气氛明显要比鬼面来之前要好许多,至少御史大人不再动怒与激愤。

“慕兄,你些许私底下说说倒是无所谓,最好别在宰相面前提起此事,以免他老人家不高兴。”鬼面一边将手里的茶杯递给身旁的士兵,一边以清明且不带丝毫警告之意的嗓音平静地叙述。

“我是心疼那小倌,可这与我是否包庇莫言之无关,况且莫言之与那小倌之间的事,也与我无关。”慕鸿歌语气平和,脸色不变地看了看鬼面脸上那张鬼脸面具,再顺势礼貌地看向御史大人,并道:“再说,即便是宰相知晓此事,也无妨。”

慕鸿歌最后一句,说得透着耐人寻味的深意。

御史大人眼神微变,急急的看向鬼面,似乎觉得慕鸿歌此言大逆不道,可鬼面却是冷静无缘地看着气态平和的慕鸿歌

“慕兄,此话怎讲?”鬼面简单询问,语气明显冷了几分。

在场的人,都冷汗直冒。

恩慕鸿歌与鬼面之间的气氛,瞬间谈得不那么和谐

两人之间有股无形的气流在碰撞般,充斥着窒息感。

可是两人的眼神却依旧看似平静无碍,连交谈的语气也保持着轻缓平和,如此的反差更是让所有人不敢多言。

“我成亲之前的事,与成亲之后的事,不可相提并论,相信将军明白我的意思。”慕鸿歌轻笑着,放下了插嘴的茶盖,语气无风无浪的轻平。

鬼面看了慕鸿歌半晌,才轻轻地笑了出声,并满意道:“说得也是,西洲的人早就知晓你与那小倌的关系,此事也不必隐瞒,如若真要说莫言之是为了那小倌而悔婚,本将军还真是不相信。”

“将军,这”御史大人顿时感觉被扇了巴掌一般,心中满腹委屈。

“御史大人,我记得,我有告知过你,让你近期别来衙门要人,人都收监了自是不会跑的。”鬼面言语间从怀里拿出一张令牌,直接放在桌上,并轻缓地推了一下令牌。

那令牌顺势滑到了御史大人的手边。

秦卿也在此刻看清楚了,那是一张“军刑令”。

有“军刑令”在手,可以处置收监的重犯,有用刑的权利,也有斩首犯人的权利。

“这张令牌,是圣上让我交给御史大人的,圣上的意思是要宰相府与慕府顺利进行,也并非不重视你丧女之事,圣上也是用心良苦才会顾全大局为重。”

鬼面话音刚落,那御史大人便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