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叫你来,你都一副不满意的表情,是我这里委屈了你,还是怎么?”楚千秋扇了秦卿一巴掌之后,又赏了秦卿脸颊一杯滚烫的烈酒。
秦卿知晓楚千秋醉了,也便未曾多言。
“当初我到花楼去找你时,你也总是这副清风云淡的清雅神情,好像看什么事物都不在意。”
“我说要为你赎身,是骗你的,否则你怎会对我好感倍增?”
“你别痴心妄想踏入我王府的大门,我永远都不会要一个小倌”
楚千秋与尘烟的关系越僵持,楚千秋对秦卿的不满便会加倍。
秦卿除了要忍受楚千秋冷言冷语的羞辱之外,还时常会被楚千秋身边的女人嘲笑,那些女人都是别洲的美人,不知晓秦卿是西洲第一名魁。
不管当初如何的艰难,秦卿都平静而坦然的对待。
虽然船上的那些女人初次见秦卿时,都想抢着伺候秦卿,可在知晓秦卿是被九王爷睡过的人之后,便都睢不起秦卿。
秦卿也知晓,楚千秋带他上船,既是想让他受尽屈辱。
已过去了那么多年,秦卿曾以为不去想便能忘记的事,可在如今还是依旧的鲜明。
也许是下午回忆了太多,导致秦卿整晚都梦到过往的事
他脑海里反复的回响着楚千秋说过的话,那些曾经经历过的画面身临其境般的浮现,直到秦卿浑身冷汗的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眸色彷徨、惊魂未定地坐起身,便立即看到床边坐了一个人。
床边的人,一身锦质的繁华此袍着身,那金线勾勒的衣袍边缘画龙点睛般的细致,玉泽流光的精美腰带交纵出浅转的光华。
精巧的紫玉发冠,将长发竖起,那长长的发丝顺滑地垂至后腰下
楼雁青俊美的容颜帅性不减,狭长迷人的双眸中眼神沉定,脸上虽没有多余的表情,可多日不见却愈发的光鲜照人。
“做了什么梦,让你如此惊恐?”楼雁青平缓地凑近了秦卿,眸色沉甸甸地、缓慢地打量秦卿渗出细汗的脸庞。
秦卿脸上佩戴的小巧面具,暗光潜藏,精美细致,那脸颊上与颈间渗出的汗水在烛光下泛着浅光。
由于两人的距离很近,秦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楼雁青的气息。
楼雁青伸出修长的手指,替秦卿拨开了粘在颈间的几缕发丝,继续道:“怎么,这才多久未见,便不认识我了?”
那霸气流淌的双眸,稳稳地锁住秦卿的视线。
秦卿的目光顺着楼雁青的双眸,缓慢地移至了楼雁青唇角:“我怎会不记得你,你是楼公子。”
他的心绪逐渐的平复,语气也渐显平静。
秦卿眼中的彷徨与不安消散,他沉静地注视楼雁青,并低声的解释:“之前,我做了一个噩梦,刚醒时余愕未散,所以未及反应,现下已无事了。”
他一边镇定的告知楼雁青情况,一边有条不紊地拿过床边的衣袍,准备下床待客。
可他刚披上青衣,便感觉到腰间一紧,整个人都随着这股力道靠向了楼雁青,两人的距离也瞬间地拉拢
“今日我来见你,可费了不少的心思与功夫,陆漠寒不许你接其他客人,我花了很多银两,买通了不少人才见到你。”楼雁青霸气外露的眼底浅光迷人,那眸色之中隐含着一丝丝危险的气焰。
言语间,楼雁青一只手平稳的停留在秦卿腰间,一只手缓抚着秦卿的后背
秦卿也知晓楼雁青对陆漠寒有多不满。
楼雁青与陆漠寒之间过节无数,特别是生意上的摩擦。
“我听慕公子说,你近来都在忙生意上的事,这些日子未见到你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秦卿安静地靠在楼雁青,双手缓缓地、自然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