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的个性也定然是不会再来。
他隔日便听苏姑姑说,昨夜莫言之点了数位姑娘在厢房内过夜。
今日一早,莫言之便退房走了。
也跟苏姑姑说了,往后不会再来,还给了苏姑姑最后一笔赏给秦卿的报酬。
秦卿接过了那袋银两,手心沉甸甸的,心中五味杂陈倾覆。
“苏姑姑我已尽力了,留不住客人,我也不想。”秦卿站在回廊上,幽暗烛火笼罩着他的青衫,他脸上面纱覆面,眼帘细微的低垂。
“此事我清楚,责任不怪你,莫公子这次抗旨麻烦可大了。”苏姑姑手里提着灯笼,花枝招展的站在夜幕下的回廊上,“听闻御史大人非常生气,莫公子走了对我们花楼也有好处。”
秦卿知晓苏姑姑不愿惹上麻烦。
这日,秦卿回到厢房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内好几日,由于风寒加重,他屋里都是极为刺鼻的药味。
“咳咳”秦卿咳嗽着,脸色疲惫不堪。
他坐在床榻间,腰间盖着红色的锦被。
纱帐虚掩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