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到秦卿也在山洞,事后才有了假装莫言之,以及假扮黑衣人之事。
“原本是想找一个好机会,再将你从山洞中带出来,可惜”慕鸿歌略有遗憾地看着秦卿,安慰般的抚着秦卿腰侧,并低声道:“待会儿我替你后腰下淤青的地方涂些药膏。”
秦卿感觉到慕鸿歌的气息,都洒在他的唇角,那缓缓而来的清幽之气,似能够令人心神宁静一般,屏除一切杂念。
在秦卿的询问下,他才从慕鸿歌口中得知,慕鸿歌并没有将在寺庙看到的事情告诉楼雁青,因为陆漠寒与莫言之以及楼雁青之间的恩怨,他实在不方便插手去干预。
他起初是有帮助楼雁青,可是此事牵连太广,甚至牵扯到宫中派系,他便不方便插手,若非看到秦卿被困,他也不会易装出现。
而且
秦卿离开山洞那日,那些搜山的将军府的人,也并非是慕鸿歌通知去了,虽然慕鸿歌之后的确是有带人去破庙抓陆漠寒,可那也是顺手牵羊而已。
至于楼雁青和鬼面将军是否知晓陆漠寒与莫言之易装之事,慕鸿歌也不太清楚。
秦卿明白慕鸿歌将此事告知他,便是让他到时别说漏了嘴。
“我不会将此事告知任何人,这是楼公子与陆公子及莫公子之间的纠葛,我知晓自己的本份,不会多嘴的。”秦卿替慕鸿歌擦完脸之后,双手便停留在慕鸿歌的颈间,手里的布巾触碰着慕鸿歌的脖子。
两人的距离亲密而贴近,慕鸿歌的双手掌心都贴上了秦卿的后背,并将秦卿直接抱到了腿上,让秦卿坐定。
当晚深夜,厢房内烛火昏暗,纱帐朦胧下垂。
那轻逸的纱帘后,被褥柔滑的床榻间,秦卿被慕鸿歌半压着,两人身上的单衣略微凌乱,胸膛紧贴着,鼻息也贴近。
慕鸿歌涂抹了药膏的双手,正埋在秦卿的后腰下的衣衫内,为秦卿那残留着淡淡瘀伤的地方上药,只见秦卿后腰下的衣衫缓慢地拱动着。
其实秦卿根本就不用涂药膏,那些瘀伤已经很淡,若不仔细看也很难看出,可慕鸿歌要为他上药这份好意,他也无从拒绝。
秦卿呼吸平稳地躺在慕鸿歌的怀里,一只的松松地拉着慕鸿歌的衣襟,一只手自然搁放在慕鸿歌的手臂上。
两人的视线如常的对视,轻声的谈论着近来发生的一些事。
慕鸿歌低着头,凑近了秦卿颈间,嗅着秦卿身上那股独特的男人味道:“前阵子,你们楼里来了一位关外的新小倌,此事你要知晓?”
“已听说了。”秦卿的手顺着慕鸿歌的手背,移至了慕鸿歌的手肘,语气平静谈及此事,“听闻楼公子很中意那位小倌。”
秦卿提起这件事,心里难免有些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