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那白得晃眼的衣袍。

银线勾勒出的暗花底纹,交错交织的顺着食品至肩头蔓延而下,那熟悉而淡雅的香气,似雪莲一般的清幽。

带着一股的温热的平和气息靠近了秦卿唇边

秦卿安静未动。

只感觉到腰间突然一股猛力压扣,将他整个人都压向了身前的人,那平缓的动作中透着几分不容抵抗的压制。

“你来了。”秦卿不看眼前的人,也知晓身前的人是谁。

现下他能分得很清楚。

“嗯,来了。”慕鸿歌英姿不凡地站在秦卿身前,恢复了本来的身份,以本尊面容面对着秦卿。

秦卿这才看向慕鸿歌。

映入眼帘的是,充满英气的英俊容颜,那熟悉的五官与那似要渗透秦卿呼吸的气息,都让秦卿清楚无疑的知晓眼前的人是慕鸿歌本人。

“你近日都没来,想必应是很忙,我以为你这月都不会过来。”秦卿青衣素袍着身,很是随意,因他进来都无客人才如此。

看到慕鸿歌来了,他便想去换衫,可慕鸿歌不许他去,似不介意他如此。

秦卿未提关于信的事,因他之前向莫言之与陆漠寒提起信件的事,他们都说无此事,加上慕鸿歌都亲自来找他了,他也便无必要再问关于信的事。

然而。

慕鸿歌知晓自己在山洞内假装陆漠寒之事已经败露了,因为那日他带人赶到破庙时,陆漠寒已先一步带着秦卿离开了。

他只看到了一堆秦卿的衣衫留在地上,以及那燃烧散尽的火堆,最为刺目的便是那一堆凌乱的稻草,与一些残留的水迹

在慕鸿歌看来,那些东西摆明了陆漠寒要做给他看的,只因他在山洞当着陆漠寒的面抱了秦卿,陆漠寒也不会白白让他讨个便宜。

“在山洞内的事,陆漠寒应都对你说了,那夜若是我不那样对你,他便会识破我的身份。”慕鸿歌语气平缓,在秦卿耳边解释。

秦卿没想到慕鸿歌会提起那夜之事,他释然的对慕鸿歌细微摇头:“那夜的事,也不怨你,陆公子在旁边看着”

秦卿言下之意,便是陆漠寒在旁边看着,若是那夜慕鸿歌对他太温柔,陆漠寒当时便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