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袍,稍做掩盖地拉拢,并警惕地盯着逐步靠近的黑衣人。

“姐夫,你猜猜我要做什么。”黑衣人说罢,便迅速的走近了秦卿,直接将秦卿抵压在石门上:“添喜是我侄子,我这个做舅舅的,自然也有抚养他的责任。”

一声轰鸣的响声,石门猛然地翻转。

秦卿跌入了另一个密室,这个密室依旧香气浓郁,精美更胜之前那个密室,屏障了外面嘈杂的声音,四周显得幽静。

这间密室更像是一间卧房。

“不,添喜并无舅舅。”秦卿伸手试图推开身前的黑衣人,眼前这张熟悉万分的脸,使得秦卿恐慌地连连地摇头:“不会的,你不是尘烟的弟弟。”

“我怎么不是了?”黑衣人紧盯着秦卿惊惶失措的双眼,肯定般的幽冷强调道:“我就是!”

“你不是!”秦卿激烈的反驳:“你到底是谁!尘烟根本就没有胞弟!”他道出了心中的恐慌与畏惧。

“谁说尘烟没有胞弟的!”黑衣人紧盯着秦卿,眼底多了几分不明的暗火:“你若是想阻止我带添喜去过好日子,那这种说法可不太妙。”

“尘烟的父母早便去世了,只留下她一个独女卖身葬父,当年是我将她买回花楼的”秦卿情急之下,道出了真相。

“你敢再说一次!”黑衣人仿佛被激怒一般,冷声地警告秦卿。

“尘烟是独女!无胞弟!你并非是她弟弟!”秦卿的态度也坚决,只是言语间那难以察觉的颤声,交织出他不宁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