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一边以嘴唇轻碰秦卿的唇,一边在传授秘诀。

秦卿只是听就已脸颊发热了,学的时候更是稍稍地抓紧了楼雁青的肩头。

楼雁青前所未有的有耐心。

教着男人做这些事,本不该是他做的事,他只要享受便好,可是若是秦卿能够配合,那滋味应该会更加好。

最后楼雁青被久学不会的秦卿,给无意地咬痛了下唇。

楼雁青即刻便离开了秦卿双唇,似叹气般地问他:“动舌头,你会不会?”见秦卿微低着头,便捏住秦卿的下巴。

秦卿的下巴被楼雁青随意地摇晃,他抓住了楼雁青的手,低声道:“我会努力。”

“那再来一次。”楼雁青抚过秦卿的脸颊,近距离地看着秦卿,“做不好,就咬掉你的舌头。做好了,今夜就给你治病。”

治病

秦卿配合地点头,但在楼雁青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他问了楼雁青一句:“治何病?”他心中有疑惑,也不隐藏。

他似乎未生病,只是脚上有老伤,难不成楼雁青这么晚了,还要派人去给他找大夫?

“治你的心病。”楼雁青不痛不痒地说完,便给秦卿一个比之前更深的吻。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快,根本不让秦卿适应。

秦卿知晓楼雁青耐心已到了极限,他只能自己在摸索之中逐渐适应这个规律

他的双手抓紧了楼雁青肩头的衣衫,楼雁青不但搂着他,与之亲近,还时不时将他往后庭院那层层叠叠的竹林中带。

秦卿一直随着楼雁青,只是楼雁青让他双腿发软,全身都在发热,两人纠缠在一起,那华美的衣袍交错的交叠

混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