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赎走的,要赎人至少要等到包期满了才行。
所以
秦卿也将此事,告知了莫言之:“若是你真想为我赎身,若是再过三个月后你依旧还想要我,那你再来为我赎身。”
当然,秦卿也为莫言之留了一条后路,也给自己留了一步台阶
“若是三个月后,你不想再要我,我也不怨你,既当此事从未发生过。”秦卿平静的表示了,若是莫言之三个月后未赎他,往后偶尔想起他,到花楼来找他,他也还是会像现下这般招待的。
秦卿的衣袍披散在地上,衣摆被雨水给染湿,他身上的衣衫也因莫言之的拥抱而湿润。
但他的气息,他的目光,此刻都被一个人所牵引
莫言之那精致的脸庞神情单薄,他微侧着头嘴唇轻触秦卿的唇角,那眸色深浓的双眸轻缓地眨动,默许了秦卿的建议。
秦卿安静的感觉着莫言之唇上那冷热交替的温度,似羽毛般轻盈的触碰,使秦卿的心跳不稳
两人都微垂着眼,自然而然地拥紧了彼此。
莫言之那搂锁住秦卿肩头的手,手指修长有力,带着几分湿润与苍白的美丽
外面的暴雨很强烈。
电闪雷鸣的来袭,有雨水倾斜的洒入了回廊上。
秦卿一只手搂着莫言之的腰,一只手停留在莫言之的后肩:“你喝如此多的酒,可是觉得前几日那夜我伺候得不够好?”他询问莫言之。
莫言之未说话,只是靠在他唇边呼吸,也不知有听没听。
秦卿见莫言之未回答,他也并未再多言。
因为他被莫言之熏得也略有醉意,若是再待下去,怕是没办法扶莫言之回屋。
可是莫言之不许秦卿动,所以导致两人在回廊上逗留了许久。
直到,外面嘈杂的暴雨声大得听不见回廊上任何声音,秦卿才扶着莫言之回了厢房。
隔天秦卿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是下着雨。
秦卿身上搭着又软又滑的锦质被单,他身上穿着青色的华美淡薄内衫,而他身后的莫言之,则是与他同盖一床被褥。
莫言之身上穿着比秦卿衣着更为华美的内衬,既连内衬上都有精致的锦绣刺花,莫言之的手自然地搭揽在秦卿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