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越窄越好,我便越是喜欢。”莫言之一只手稳着秦卿的腰,一只手托向秦卿的后腰下,意有所指的与秦卿交谈。

秦卿自然是明白莫言之的意思

月光下,两人面对面拥揽着,这是秦卿第一次与人月下谈情。

对象是莫言之,如此感觉很微妙

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体传来的温度,与那近在咫尺的气息,他并未询问莫言之为何不去住客栈,而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莫言之仿佛知晓他在想何事,伸手抚着他微戴面纱的脸颊:“客栈都住满了,我想住你这里,如此一来便可与你每日每夜,都似夫妻般亲密。”他一边含笑着吻秦卿的唇角,一边拇指抚过秦卿嘴角另一端。

“你前阵子去南边的事,都办妥了吗?”秦卿的双手放置在莫言之的腰侧,轻微一抓住一莫言之的黑羽外袍。

那柔软的触感,弄得秦卿的掌心痒痒的。

秦卿并不是求答案,只是关心的顺带问一句,这是小倌对客人的关注。

“自然是都办妥了,剩下的事都交给慕鸿歌处理了,我能在你面前便说明暂时无事可做。”莫言之也毫不避讳地告知了秦卿,他不但告诉秦卿自己去南边做了什么,他甚至还表示秦卿后知后觉

他都在这里陪了秦卿几日了,自从替秦卿出头,已经过十多日了,秦卿居然现下才问他是不是办完了事。

“我怕你觉得我多事。”秦卿也低声地道出了原由。

“你问我,代表你关心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不会觉得你多事。”莫言之说话总是那么的平静,他的眸色永远是那么从容,那么的临危不乱。

秦卿沉默的半晌,微微地低着头,将头靠在莫言之的肩头。

“在前阁那一晚,我以为你会让我伺候那些客人。”这是秦卿第一次在那件事之后,与莫言之提起那晚的事。

莫言之也知晓秦卿那晚的确是受惊了

“我只是不喜欢你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说话,我更不喜欢你替陆漠寒说话。”莫言之表露了那夜对秦卿某些言语上的不满。

不过莫言之可由始至终都未有让那些人碰秦卿的打算,他只是想让那些人把恶念都说出来,才更能方便他对症下药诊治那些人。

现下那人死的死,残的残,部分被慕鸿歌那边的人收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