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见他。”苏姑姑一边上前劝说总杀头,一边不忘留意莫言之的神情。

莫言之脸上的笑容未变,只是那深幽静谧的眼底令人难懂,他眼神示意苏姑姑去将秦卿叫来。

那平坦如常的目光,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苏姑姑为难地朝着莫言之点点头。

而此时,那些官运的人全都笑呵呵的,似乎都在想着今日秦卿可完了,那总镖头更是清了清嗓子,让大伙都过来看。

“都过来看看,待会儿让秦卿知晓,在客人面前嚼舌根的下场,今日便还云飞鹤一个公道!”总镖头大有砸场的架势,那些穿着官服的押镖士兵,也都纷纷地围了过来看热闹。

今日花楼被官运的人给包了一半,固然大部分都是押镖的人,当然也有其他一些老板在场,更有几位莫言之的友人在场。

那些老板在出言劝阻总镖头。

“你们官运的人,何必跟楼公子过不去。”有老板出声为秦卿鸣不平。

既然老板开口了,也有几位姑娘开口了,表示云飞鹤在花楼里做过一些伤害秦卿的事,而且那些事花楼里的人都知晓。

那两个女人立马被官运的人给拉上前掌嘴。

总镖头态度强硬,狠拍桌子,震得酒碗都险些翻倒在地上:“今日就是要收拾秦卿,现下莫公子都为云飞鹤做主了,谁还敢说秦卿好!”

有几位小厮上前劝阻那些掌嘴的官爷。

莫言之此时脸上的笑意略有收敛,但并未露出不悦或者是不满,反而侧过头看向总镖头:“依你高见,待会儿秦卿来了,该如何收拾他才好?”

他俊逸无双的容颜之上,笑意浅浅的,那深浓的眸色似冰魄般深浓似暗,衣衫的色泽将眸色映衬出了迷人的锦蓝。

那深深的浓郁,似隐藏着化不开的深意

那总镖头凑近了莫言之,在莫言之耳边出了主意,莫言之的目光却盯着正被苏姑姑带着走近的秦卿,那平定的眸色之中无半丝的情绪外露。

“我刚从南边办完事情回来,不太清楚最近城里发生的事,若非今日总镖头告知我,我还不知出了这种事。”莫言之如常的坦言自己昨日刚归来,那平静的语气之中隐透着几分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众人听莫言之如此一言,那些官运的人都开始兴奋起来。

这一路来,士兵们都有听总镖头夸赞云飞鹤,现下要看折磨秦卿,他们可都欢喜难耐。

这些人,多少都有耳闻过秦卿的名号,可没见过秦卿,但大多都抱以不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