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
秦卿铐在刑架上的一只手被对方松开了,可铁链还栓在秦卿的手腕上,手臂垂下之后,那衣衫顺势从秦卿的手腕滑脱在地。
导致现下秦卿身上穿着衣衫只有一半。
可秦卿并未遮掩,只能单手替眼前的客人轻缓地解开腰带
只是秦卿很快便察觉到有些不同以往,平时莫言之是要很久才会有反应的,可是眼前的人不快也不慢,属于正常类。
跟慕鸿歌差不多。
这使得秦卿多看了眼前的人两眼,而对方似乎知晓他在想什么,直接将他的头缓慢地摁低
秦卿半跪在地上,为了能够更加方便伺候客人,他微微的侧过头,努力而生涩的进行。
在伺候眼前的人的期间,他细微地、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对方腰间放置腰牌的地方,可是这次却是空空一片
天快亮的时候,囚房内光线却更暗了。
秦卿精疲力竭地躺在囚床上,四肢都上了手铐,可是手铐的另外一端都未锁住,与秦卿独处了整夜的人此刻正坐在秦卿的身旁,系着腰带。
那人身上的衣袍凌乱的散开,那豪不夸张却足以倾倒众生的迷人生肌,极为的显眼。
经过昨夜,秦卿现下可谓是腰酸背痛。
可纵然是如此,他还是缓慢地坐起身,伸手替客人系捆衣带。可正是如此似乎又挑起了对方的兴趣,固然秦卿又身受了一次。
这日,秦卿回到院子时,已是当日下午,客人是中午离去的。
秦卿用了一些时间换洗,所以才回来晚了。
今日外面飘洒着细雨,现下更飘起了霜雪,可既是如此恶劣的天气,还有人没忘记秦卿,派人送了一些补品来。
是慕鸿歌派人送来
送来的都是一些名贵、罕见的补品,看上去像是宫中才会有的贡品。
秦卿吃了一些补品,正准备休息,却有客人来了。
今夜来照顾他生意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与他独处整夜的“莫道”。
外面那淅淅沥沥的小雨,现已转变为鹅毛般的小雪,莫道出现在秦卿所住的院子前时,肩头也有少许落雪。
现下秦卿也不知该叫眼前的人为“莫道”好,还是叫眼前的人为“莫言之”比较好。
所以他决定,称呼“莫道”为莫公子。
“莫公子昨夜如此操劳,为何不多休息片刻?”秦卿站在雪雾弥漫地走廊上,看向走近自己身前的年轻人。
对方显然是换过衣衫了,淡青色的渐染衣衫下摆,显得淡淡清清,那灰白交错的狼皮外袍,换成了雪白色的狐裘
头上那连着狐裘外披的帽子很宽大,松松地扣在头上,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隐然的冰原之气,似刚从雪中而来残留之气。
“下午休息过了。”莫道面罩下朦胧嗓音依旧,不高不低,不缓不急。
随即,不待秦卿再继续多问,莫道便将秦卿以站立的姿势,给直接抱进了屋。
秦卿身着锦绣的青色长衫,看上去清雅得体。
莫道将秦卿放在二楼的楼梯走道时,秦卿的衣衫衣领乱了,秦卿的胸口热热的,还有余留着对方呼吸时残留的湿润。
秦卿伸手稍稍拉合胸前的衣衫,微低着头没看眼前的人:“莫公子,今夜还是想要特别的?”否则为何还是如此打扮?
对方未回答,只是将他随便带入了二楼的某个厢房。
接连三日,莫道都未离开过此地,都与秦卿在一起,莫道从来不会跟秦卿一起共浴,即便是入浴也不许秦卿靠近。
秦卿更不会主动靠近、打扰客人沐浴。
整整三日那人即便是与他再亲密,都不会拉开帽子,这更加肯定了秦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