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不至于累成这样?。”
赵砚心道:就算告诉您也不用,您就不是偷懒的人,就算有内阁帮忙,您闲下来也会找其他的事?做。
冬雪覆盖满城,朝堂的改革在稳步中进行,平稳的翻过了年。
赵砚这皇位也算坐稳了。
春水生碧波,柳树抽新芽,临近天佑帝五十大寿,宫中过年的热闹还没退下去,又要重?新开始忙碌。
田翎已经能极好的适应宫中生活,在几?位太妃的帮助下,寿宴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丽太后?。
大家都?在忙,她时常因?为找不到人打雀牌在烦恼。
她原本提了几?次要出宫去踏青,但天佑帝的身体越发不行,有一次直接惊动?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
赵砚日夜忧心,她也就不敢再提了。
这一年,燕记的信一封封送进宫,但始终没有找到摄政王的踪迹。
赵砚盯着床榻上的天佑帝神?色凝重?,天佑帝倒看得很开,宽慰他道:“五十而知天命,就算朕此刻就没了,你也不必伤心。当?年卢国公诅咒朕‘亲缘散尽,子孙不睦’,但老天终究待朕不薄。你们几?个兄弟,除了老二?和老三,依旧好好的,朕很安心。”
赵砚眼眶微红:“父皇,莫要说什?么死?不死?的。”
在古代医疗条件有限的情况下,五十算是高寿了。
但他就莫名觉得他父皇一定能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