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深呼吸都忍不了了,他恼恨问:“父皇究竟意欲为何?”
看着气鼓鼓瞪着他的儿子,天佑帝也不在拐弯抹角,搁了笔,认真道:“自然是想立你为太子,太子之母如何能流落在外,外家势力自然也要重新培植。”
果然,饶是赵砚已?经猜到了大半,天佑帝确认时,他还是胸口狂跳,慌张道:“父皇当初把儿臣母妃弄走,不就是怕她怂恿儿臣抢夺太子之位,现在怎么?又突然变了卦?”
“此一时彼一时,那是太子……”他说到一半又住了嘴,叹了口气道:“从前?的事就不说了,你只要知道,朕现在最?属意你继承大统。”
赵砚眉头蹙得死紧:“父皇又不是不知儿臣自小顽劣,诗词歌赋政务一窍不通。”
天佑帝:“诗词歌赋对帝王而?言只是锦上添花,你又不必考状元。至于政务,朕会慢慢教导你,有?朕在出不了大差错。”
赵砚努力推辞:“立长立嫡,五哥和?六哥早就上朝听政。父皇就算要立储,也该考虑他们?。”
此刻,他无比后悔帮他四哥跑了。
死贫道不死道友。
四哥是逍遥了,害他被老登盯上了。
天佑帝反问他:“那你觉得老五和?老六立哪个好?”
赵砚回?答不上来。
天佑帝循循善诱:“立哪个另一派都有?意见?,况且,他们?两个能力也不足,登位后只会被外戚摆布。”
赵砚反驳:“您立儿臣,其他两派也会反对啊,能力不足做守城之君当是没问题。”
天佑帝:“至少,立你,老五和?老六都没意见?。其他两派就算不愿意,他们?支持的主子愿意他们?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