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嬷嬷连忙道:“陛下,是啊!老?奴和落葵轮流替宸妃娘娘守夜,落葵先睡。丑时左右还迟迟未见?人,老?奴就派人去寻了。落葵应该只是发现了刺客踪迹,跟去了慎刑司!”
她暗自恼怒,这落葵,明明说让暗桩去杀人,被发现就说是劫囚,怎得又找了死士去明目张胆的刺杀?
天佑帝冷笑:“是吗?那?落葵如何招供,她是为了你才找死士去刺杀云嫔的?”
宸妃愕然:“陛下,落葵如何会说这样的话?您让她醒来亲口说给?臣妾听。”
天佑帝:“……”
他眼角余光瞥向跟在身侧的赵砚,赵砚嘴角抽了抽:他们压根就没审问过落葵,人都没醒,当然不会这样说。
宸妃是真无所畏惧还是足够信任自己?的人?
时间?回溯,天佑帝再次冷笑:“是吗?那?这落葵为何趁着刺客捣乱之际,潜进慎刑司意图勒死云嫔?”
宸妃再次愕然:“陛下!落葵和云嫔无愁无怨,如何会做出这等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黎嬷嬷,将落葵唤醒,本宫要?亲自问她。”
黎嬷嬷要?上前,就被冯禄伸手拦住。
天佑帝盯着宸妃:“那?就要?问你了,云嫔手上有闫衡玉姘头?帕子?的事,小七只告诉过老?三?。你的婢女急于灭云嫔的口,是因为闫衡玉的心?上人就是你?是不是?”老?三?太反常了,对云嫔的事格外?上心?,又问老?五,又问小七,说没什么都没人信。
“什么帕子??什么心?上人?臣妾听不懂陛下在说什么!陛下无端指责,是想要?臣妾的命吗?”宸妃捂着胸口连连咳嗽,边咳边气弱道:“陛下想要?臣妾死直接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旁的黎嬷嬷又跪下了,帮忙辩解道:“是啊,陛下!三?皇子?今日虽有来瞧过娘娘,但没有和奴婢们说过任何关于云嫔娘娘的事。宫中夜里有禁令,落葵手上又无令牌,如何能往慎刑司去。定是有人将她掳了去,再故意放在慎刑司内,想陷害我们娘娘,为云嫔脱罪!”
跟进来,隐在暗处的暗卫首领摸摸鼻子?:没错,人就是他掳走,丢到慎刑司附近的。
主仆二人无比镇定,要?死不认,丝毫不似说谎。
天佑帝认真审视着宸妃,宸妃没有丝毫闪躲,迎着他的目光。
天佑帝一字一句道:“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小七,你来说,你五岁那?年,在莲池边瞧见?了什么!”
宸妃眸子?闪了闪,看向出列的赵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