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委屈,不许再藏在自己心里了。”沈彻轻轻抚摸着纪澄的身体,“我是害怕你将那些事都埋在心里,长年累月的伤了心,气坏了你自己,到时候担惊受怕的还不是我。”
“嗯。”纪澄乖乖地道,“再也不会了。”
“你这会儿倒乖巧。”沈彻轻笑道,然后低头看着抬起头看他的纪澄,她的眼睛又水又亮,潋滟秋波也不及她的澄澈,那肌肤雪白细腻就像雪元子一般,吃起来定然甜糯爽口,沈彻的心为之一荡,拦腰就将纪澄抱了起来,将她搁到床上。
吵完架之后的亲昵总是来得格外的热情和动情。
纪澄只觉得沈彻吻得又密又紧,仿似雨滴一般吮在她身上,那气势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