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可还好?” 霍决道:“你看着,觉得呢?” 他抬起头来,一枚棋子在指间翻转。 眸子锐利深邃,黑底金线的蟒袍华贵深沉,给人以视觉上的压迫感。 “位高权重”四个字,仿佛也一并绣在了金线里。 温蕙却垂下目光。 霍决凝视她片刻,问:“你觉得我不好?” “我也不知道。”温蕙道,“你现在是很厉害的人了,轮不到我说好不好。” 霍决掷了棋子,在榻上支起腿,手肘搭在膝盖上:“说说吧,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