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身上。周行训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不少,刚才老军医只处理了最严重的几道伤口,其他地方也不知道是懒得管,还是觉得周行训没法老老实实坐那么久。

卢皎月觉得是后一种可能性更高一点。

周行训再怎么说也是军中主将,敷衍谁也不至于敷衍他。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要擦药吗?手臂上的擦伤?”

周行训不在意地摆手:“不用。都是小伤,睡一觉就好了。”

动作拉到侧腹伤口,他小声嘶了口气。

……

半刻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