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民愤,官府早就被屠了满门,孙三就算是想求招安,连还朝中接触的方式都没有这种时候的阶级壁垒就是残酷到了这个地步。
孙三那里急,朝廷这里也在想办法。
道州情况不知深浅,这一去说不好是送命,朝里愿意去的人实在不多,而且这事也不是随便拎一个人出来就能行的。
袁竹垣就是为了这事来禀报的,“禀夫人,佐著作郎谢东平上书,想要领下这差事,属下觉得他很合适。”
卢皎月:“谢东平?”
袁竹垣解释:“是去年的那次朱雀坛辩经,拔得头筹的那一位。辩经最后那日,夫人也去了,不知对这人可有印象?此人满腹经纶,是雄辩之才,此番又是主动请缨,可见亦不乏勇,正是适合出使之人。”
袁竹垣这么一说,卢皎月倒是有点印象。
但是她按了按因为连日忙碌有点晕眩的脑子,觉得这人可能不那么合适。
但到底还是开口,“他的上书在哪?让我看看。”
袁竹垣依言把谢东平的奏疏呈了上来,卢皎月看了两眼就放下了,“他不行。”
袁竹垣一愣。
卢皎月:“他太……咳咳……”
她刚想要解释,却忍不住低咳起来。旁边的婢女忙倒水的倒水、顺气的顺气、拿药的拿药,袁竹垣也手足无措地愣在了原地,好半天这忙乱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