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力,一下子把自己拉了起来。

停顿了一息之后,他又飞快地低下头,在侧边的雪腮上咬了一口,紧接着又迅速躺回原位、闭上了眼睛。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除了被子往下滑了一点,以及卢皎月脸上多了两排不太明显的牙印,仿佛无事发生。

睡梦中的卢皎月似乎有所察觉地皱了皱眉。

可别说她还睡着,就是她人醒着,也得对周行训这一连串迷惑性行为大打问号。

因为中途醒了那一段时间的缘故,卢皎月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

醒来的时候,脑子里还有那种睡得过久特有的昏沉,她按着晕乎乎的脑子坐起来清醒了会儿,紧接着就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因为她看见,就在不远处的矮几上,周行训正盘腿坐在那里、似乎在处理宫务。

周行训?宫务?

这是两个能联系在一起的名词吗?!

要知道,周行训连上朝都恨不得半月一次,进趟政事堂像是要他的命。

卢皎月觉得自己一定是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