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三下五除二也跟着上了平台,站在沈踏枝面前冷着脸不说话。

刚才走神和小触手说话去了,他忘记要去想找什么词语来骂沈踏枝了。

沈踏枝倒是很自觉,完全遵守了江雀说的“不许说话”的命令,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了碘伏和药膏,沉默地给自己上药包扎。

江雀抱臂站着,冷眼看沈踏枝看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了一句话:

“你是坏人!”

“噗。”

沈踏枝这次是真的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碘伏都被他撒出来了一些。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嗓音含笑:“雀雀……你想了半天,就想到了这句话吗?”

江雀感觉自己被冒犯了,气鼓鼓地解释:“这是因为别的话我不想对你说!”

他见过那么多人性的阴暗面,多少污言秽语都听过,当然不至于不会骂人,但那些人类的“骂人”和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江雀不想对沈踏枝说那些话,同时也不会用正常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情绪,这句话已经是他贫瘠的词汇系统中最贴合他当下心情的了。

“好,你说得对。”沈踏枝温和地应下,“以后都不会了,以后我做什么都会提前告诉你,征得你的同意再行动,可以吗?”

“可以。”

江雀这才感觉气顺了一点,回答完沈踏枝后,他收起了自己爬梯子爬的有点酸的小触手,四处看了看,又问道:

“这里是哪里?我们已经出来了吗?”

“还没有。”

沈踏枝处理好自己的伤口后再次从背包中掏出了小酒精灯,放在地上架起了锅,同时回答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