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了,用触手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抱着他的腰小?声埋怨:“你怎么能突然?说这种话。”

很?让人?害羞的。

沈踏枝笑?着去戳他的脸:“这不就是你做的事吗,你害羞什么?雀雀。”

江雀小?声道:“这不一样,当时哥哥……当时哥哥的表情就像在邀请我?去欺负你一样,我?忍不住的。”

他这话一出,沈踏枝就想起了昨天最后他终于被江雀放过?,软着腿踉跄着去卫生间的时候又被对方堵在洗手池上,不得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事情,也开始不自在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去握住江雀终于没有那么鼓的触手:“我?可没说让你继续,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些?”

江雀刚脱离成熟期的触手被握住,虽然?不如昨晚的温热,但沈踏枝的手也是柔软滚烫的。

触手又忍不住像昨晚那样小?幅度来回动?了几下,江雀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抱住自己的触手,结结巴巴地道:“我?是跟人?类学的啊。”

他之前在深渊里?看到的可比这多多了,他就只是和沈踏枝去了镜子前面而已,甚至还不是全身镜。

江雀这么想着,觉得自己还挺有道理的,委屈地道:“别的人?类还会在落地窗和温泉……唔唔唔!”

他被沈踏枝忍无可忍的吻堵住了嘴。

被狠狠亲了一顿的江雀显然?老实?多了,安静地窝在沈踏枝的怀里?,也不说话,就红着脸埋着头。

比起沈踏枝身上堪称惨烈的状况,他的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连抓痕都没有。

主要是因为沈踏枝被他的触手摁着,根本没有碰到他的机会,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沈踏枝宁愿去掐自己也不会弄伤他的因素在里?面。

江雀窝在沈踏枝的怀里?,看着他脖子上点点的痕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当即又红着脸冒出头来,解了自己的衬衫扣子:“哥哥,我?的脖子上都没有你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