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在沙发下的脚踝都被牢牢锁住,他只能看着江雀疑惑着坐在原处,似乎是不?知道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之后应该做什?么事情。
但是只有本能的触手?知道。
沈踏枝看了一眼动作?逐渐过分起来?的触手?,脸色有些发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雀在家?里可没有特意?把触手?缩小,光是盘踞在他大腿上的那一根触手?就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细,他还没准备好容纳……
“呜。”
就在这时,在他上方的江雀率先发出一声呜咽。
原本缠着他的触手?一下子悉数收回,刚才还对他步步紧逼的江雀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身上,眼泪说掉就掉,哭着抱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触手?根好疼,好痒,我难受。”
这回不?是装哭了,江雀是真的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