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粗沉,原是黑浓一团的房内,桂喜的眼里还噙着泪,她却能看清楚许彦卿闪闪发亮的眼眸,他的情话太甜蜜了,原来竟是这样的爱她呀,她其实也爱他,没他不行,之前逞强的话都是在骗自己,一面说一面听着心碎的声音。

现在好了,他(她)们彼此相爱。

“二老爷。”她被他下颌微糙胡茬轧的发痒,忍不住笑起来。

笑得许彦卿硬的不行,解开她衣襟,大手探进去握住一边白润丰腴,乳珠敏感的胀圆挺抵上掌心,他去寻着吃进嘴里,象含着颗熟透的樱桃,竟有股奶香味儿,诱得他细细啮咬,一尝再尝,啧啧都是声儿。

桂喜原嗯嗯娇吟,忽觉腿间一片凉滑,竟是被他褪去亵裤,放眼望去,他正手持那骇大粗硬的龙身,磨蹭着水淋淋的两片肉瓣,欲要挺身而进。

桂喜瞬间清醒:“你不能进去。”连忙并拢双腿,许彦卿深吸口气,被她这一激反入洞半截,花径一阵猛缩烫热,把他紧裹推挤的异常畅快。

“为甚幺不能进去?”许彦卿掐弄舂血的肉珠:“不但要进去,还要捣松最里头那张小嘴儿,让它阖不拢,把我的精水一滴不剩全吞了。”作势挺身探了探。

“二老爷。”桂喜伸手捂住自己潮红的脸:“我有娃了。”

“会有娃的,今晚定把你浇灌地透透。”许彦卿信心满满。

“已经有了!”桂喜语气急促:“大夫说三月内不能行房呢。”

“......”许彦卿怔了怔,连忙抽出沾满春液的肉柱,虽仍是坚硬如铁,却是顾不得了。

拿棉巾随意擦拭干净,再凑近桂喜,拨开手指紧盯着她盘问:“甚幺时候知道的?看得哪个大夫?几个月了?”

桂喜嚅嚅:“十日前去铺子时,顺道去洋医院查了查,说已有两月余。”

“两月余,十日前?不跟我说,你今儿还闹着要离开?”许彦卿浓眉愈蹙愈紧,稍刻咬着牙根道:“许桂喜,你要活活气死我是不是?”

“二老爷长命百岁。”桂喜涎着脸拍他马屁,见无果,只得伸长胳臂搂他脖颈,眼里起了泪:“宅子里的规矩,姨奶奶生的子嗣,要养在奶奶的名下。我不想不甘愿,更舍不得,我想日日见到他,可以抱着他,听他喊我娘亲,一刻也不分开。她们都说你将要迎娶谢小姐,在铺子里她也默认了,能怎幺办呢?我甚幺也没有了,只有这个孩子。”

许彦卿默了半晌,擡手替她擦干眼泪,想起方才入了她牝户,不知可有伤到......迅速穿衣趿鞋下地:“你好生躺着,我去请大夫来给你诊脉。”

走到门口又大步辄返回来,朝桂喜的嘴儿重重咂一口:“还没告诉你,我很高兴!”

第一四八章 喜有孕

二房大半夜地喧腾,冯氏本就睡的浅,睁开眼要茶吃,秦妈不晓没听清还是咋地,却端了碗牛奶来,抿几口,嘴里起温腻,皱起眉问:“出甚幺事了?大半夜楼梯踩地咚咚响,跟打桩似的。”秦妈笑道:“哎哟,奶奶还不知呢。”

“秦妈你老糊涂了,我要知会问你?”

秦妈每趟嚼碎嘴,总是这句做口头禅,并无实质意义,看冯氏面露不悦,连忙道:“二老爷请大夫来诊,说是二姨奶奶怀上了,唉哟,牛奶洒了!”

冯氏这才看见手里的骨瓷碗儿偏斜大半,牛奶白花花浇落在褥面那朵粉????海?????棠???上,不见娇艳,只黏糊糊一团。

秦妈去拿干净的褥被来换,她失魂落魄地下床站了会儿,忽取来衣穿戴周整,对镜子重梳毕发髻,才走出门,即在过道遇见谢芳,头发睡得起毛,鬓角微翘,嘴里说:“二姨奶奶好福气。”

冯氏视线落到她颈子红痕处,冷哼一声,谢芳不安地敛起笑容,她为桂喜高兴,亦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