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想告诉妈妈,告诉她,自己受了天大的欺负,自己被人校园暴力,被人侵犯了好几次。
她哭着,将所有的痛苦宣泄出来,杨女士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直到秋姿情绪稍稍稳定,杨女士才开口,带着担忧的口吻:“是不是钱不够花了?还是想妈妈了?”
秋姿瘪瘪嘴,她用手肘抵住流泪不止的眼睛,声音嘶哑:“嗯,都有。”
杨女士:“我把钱给你打过去,省着点花,有时间妈妈会回来看看你的。”
“妈妈,我身体好难受……”
“妈妈,你在和谁打电话?”
这时候秋姿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奶声奶气的小男声,是秋姿同母异父的弟弟。
接着那边安静了十多秒,就像被按住了话筒。
很快又传来杨女士的声音:“不和你说了小姿,自己照顾好自己啊,妈妈也有自己的生活了,很多事情也帮不了你,你要听话啊,就这样了,拜拜。”
杨女士匆匆挂断电话,秋姿呆愣好久,直到脸上的泪痕都干涸了,她拿下压住眼睛的手肘,这个世界就像老久电视机里出现的雪花片一样,顿涩。
秋姿最终还是自己摇摇摆摆的下了楼,去了趟诊所,短短一段路她歇息了四回,感觉下一刻就要昏倒。
她好不容易回了家,将花花绿绿的药丸就着凉白开咕咚咕咚吞咽下去,又回到床上睡了过去。
体温并没有下降,反倒更高了,整个人就像个小火炉,滚烫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闭眼时是早晨,再睁眼就是夜半,昏昏沉沉再次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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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情感递进,被拖去仓库强奸,痛苦宫交
她做了个冗长的梦,她还是幼童模样,坐在爸爸宽厚的肩膀上,他一手紧紧的护住我,另一只手牵着妈妈。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一路欢声笑语,秋姿小小的心脏盛满雀跃,她想她是最幸福的小姑娘啦。
场景一换,他们到了巨大的游乐场,玩了所有小孩子能玩的项目,又去了餐厅吃最爱的米其林蛋糕。
场景很乱,一下这儿一下那儿的,就像放映的毫无头绪的电影片段。
直到父母宣布离婚,没有任何一方要抚养她,她就像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看着他们各自组建家庭,又有了新的孩子。
秋姿呜呜哭起来,忽的额头一片冰凉,秋姿渴求的伸手去抓,双手将其握的紧紧的,就像救命稻草。
坐在床沿的封嘉泽烦躁的瞥着她,望着她满脸泪痕有些放空。
秋姿三天没去学校,封嘉泽以为她被吓怕了又要躲起来,心里恼的很,直到今天撬了她家的锁,风风火火闯进卧室,看见热的满脸通红的秋姿。
这才知道她丫挺的就这样病了三天。
差点就烧成了个傻子。
随后打了个电话,约摸半个钟头就又来了个男人,提着医用箱,简单的给她量了体温后就给她挂上了点滴。
又开了些退烧药和消炎药,细细嘱咐了黑沉着脸的封嘉泽,这才再次离开。
季节已然十一月中旬,南市沿海,气候温暖宜人,可也耐不住接近冬日,空气中泛起了丝丝缕缕的凉意。
秋姿家里简陋,冰箱里更是空无一物,封嘉泽无奈的很,又叫了两份外卖,一份正常饭菜,一份肉丝粥。
吃完后就给秋姿喂粥,好在不至于病入膏肓,流食入了口还会吞咽。
封嘉泽捏着她的鼻尖:“真想操你,看看你逼里头是不是也四十度。”
封嘉泽是真的忍耐的难受,他还有丝理智,只把自己和秋姿扒了个干净,死死搂着她强行入睡。
隔天秋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