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得亮晶晶的,外?壳有种晶莹的光泽。

赵和曦捞起一把田螺放在手心里看?:“真诱人啊,我好几年?没吃过田螺了,以前高中的时候喜欢在北门旁边那家店买炒田螺吃。”

卿孟祝跟他读同?一个高中,闻言露出怀念的微笑:“他家的田螺确实好吃,又香又辣。”

他们高中北门的那家小吃店放了个烧煤的小炉子,一大锅炒好的田螺常年?在炉子里咕嘟着?。

跟一般的炒田螺不一样,那家小吃店既不放紫苏,也不做普通的香辣口味,田螺里全都放酸笋。

酸笋炒田螺越咕嘟越香,等?吃的时候,先从田螺尾部吸一下,把汁水吸出来,也把空气吸掉,而后再吸田螺嘴巴的时候,就可?以将里面的一整坨肉吸出来,摘掉肠子扔进嘴里,喷香。

可?惜后来他们学校旁边的那家小吃店换了新品种田螺,新品种的田螺大得跟福寿螺一样,肉也多,却不如老品种的田螺肉质鲜嫩。

哪怕做法类似,他们后面再吃也没有老田螺那种惊艳的感觉。

赵和曦想到以前的田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田螺什么时候吃?”

卿孟祝:“反正今天不能吃,起码得养两三?天。你?要有空,等?会我们一起先把田螺的屁股钳掉?”

赵和曦一口答应下来:“干别的我没空,吃饭肯定有空。”

于是,两人一起将田螺搬回家,倒在大铁盆里,各拿一个尖嘴钳,钳掉田螺的尾部。

老品种的田螺壳相对比较硬,快也快不起来,只能一边聊天一边干活。

明春晰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埋头苦干,边上的两个小桶里放着?钳好的田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