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正在过来的路上,您跟席总关系不错,应该不想闹得太难看。”为首的保镖在门外都能闻到里头腻人的Omega信息素,是个人都能猜到里面在干什么勾当。

江云思忖片刻,对他们说:“等等。”然后去了江泽房间,成川药效已经发作,那口服的药是让人发软的,为的是注射的春药起效后不被压制,两个一起用,能让Alpha当Omega使。这还是江云出国那段时间跟那些留学生学到的,那边玩得更乱,不管是什么性别,一嗑药全乱套。

“你给席谙说了?”江泽见江云进来,停下动作。

江泽不当回事:“哥,我忙着呢。”

江云说:“席谙的人在门口,要人。”

江泽怎么肯:“让他们滚。”

“滚个屁,待会席谙也要来。”江云看着江泽就知道他精虫上脑,“......先把人送出去,免得出事。”

“哥!凭什么啊?!”江泽怎么肯,“是这条狗自己找过来的,我一没绑架二没逼迫,这里面发生什么他跟谁说理去?”

江云一想也是,成川自己来的,酒也是他自己喝的,追究起来又如何。

“别玩太过。”江云出去了。

他刚回到门口,门一打开,就被人从外面踹了一脚,彻底踹开了,江云骂了声,一抬头,那保镖让开了,露出身后的席谙。

席谙穿长风衣,看着冷冰冰的,江云暗道不妙,里头的场面...他伸手拦住席谙,席谙停下来,原本就冷淡的脸,此刻冻得像深冬凌晨的街:“你再拦一次,下次你跟你弟弟见面,我给你们安排在警局。”

席谙进到房间里时被Omega信息素扑面熏了一遭,他有些烦躁,看都没看那些赤身裸体的Omega,径直走到江泽跟前,扫了一眼茶几,上面摆着一只空针管,席谙对身后的保镖说:“收起来。”

“席谙...你来干什么?”成川烧得迷迷糊糊,听到席谙声音,强撑着要坐起来,“你来,得,正好,一起...”

席谙只要一呼吸,那股甜腻的味道就往他身体里钻,电流一般穿过血管抵达四肢百骸,让他急躁、易怒,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把成川捞起来,给他穿上睡袍。

成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席谙身上,席谙圈住他带他出去。

一路疾驰回别墅区,成川在路上烧得难受,要扯掉身上的浴袍,席谙不得不给他的系带打了死结,成川却死死扣着他的手不放了,他眼睛红得吓人,死死盯着席谙。

席谙的眉眼说不上是标准的桃花眼或丹凤眼,更像是两者的结合,不笑时冷冷清清,笑起来却十分多情,但与人的互动感太弱,成川每每求他一眼温存,都好像在求一幅画。

但此刻席谙的眼睛里多了七分欲望,更像活人了,他盯着成川被汗浸湿的脖颈看,脖子上那根青筋崩得突起,还有清晰的指印。席谙的手被成川扣着,后知后觉碰到一根硬物,才抽出手。

成川欲求不满:“别拿走...”

席谙后颈发烫,信息素控制不住外溢,胸口好像有什么要跳出来似的――焦躁、不耐,成川皮肤烧红的样子让他燃起从未有过的施虐欲、性欲和控制欲。

成川得不到抚慰,便转而扣住席谙后颈,正碰到席谙发烫的腺体,席谙闷哼一声,信息素爆发似的喷满整个车厢。

司机的车速都变快了,挡板被拉上,成川微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他的眉眼本就野性,此刻侵略性十足,他的舌尖先碰到席谙嘴唇,插进去,在他的上唇吮了一下,吻技十分老练地长驱直入,勾缠着席谙舌头。

席谙的理智也丢了,成川的手指一直在他后颈反复摩挲,带出更多信息素,席谙有些受不了,想退开,成川不让他逃,另一只手扣住他下巴,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