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话,夏意安心切起小姜来,只有先生还皱着眉头想事做菜。
景深直到饭菜快做好时才回来,圈着一轴画,额上许多汗,同样也回绝了渴望亲昵的福宝。
夏意出庖房替他斟杯温水,笑问:“不成你是跑着回来的。”
分开这么会儿,景深也不别扭那事了,直言肚子饿了想回来用晌饭就跑起来。
她笑上声,去接他手上的画:“画的什么呀?”
景深叼着杯子,哰哰唔唔道:“你自己瞧。”
画卷不长,展平后不足她两臂长,画上所画乃是块花草地与一小片碧湖,少年少女并肩坐在杨柳树下,身后不远处系着一匹棕马,正是驾马同游那日的场面。
“景深……”她喃喃叫他。
“嗯?”他仍抱着空杯子,垂眼看桌面。
“你不会和我抢这幅画对么?”
景深眼皮子一掀起来,心道不对!
“对么对么?”她又问,语气竟像是在朝他撒娇。
他没骨气地垂眼:“嗯。”
“你人真好啊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