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多的手脚,自己兜好一包琐碎玩意往小屋去,面具留给景深拿去,不过自然不能跟进屋的,乖觉守在窗外等她开窗。
或许……也没太乖觉。
等夏意放好琐碎物件推窗时就见一张黑乎乎的花脸凑来她面前,透过两个窟窿只有一双黝黑的眸子,登时尖着嗓门叫了声。
景深退回半步,堵住耳朵笑:“一个面具怕什么,先生可还在睡。”
“谁怕了,不过一开窗就见着”说着好脾气如夏意也哼了声,坐在榻上不再理他。
他解下面具,厚脸皮地支在窗上笑:“好了,以后再不吓你了。”
面具在夏意眼前晃了晃,她才双手抱来。
景深仍守在窗外,看她不说话,寻了话来:“那九连环可会解?若是解不开我能教你。”
“嗯。”
没脾气的始终是个没脾气的,景深叹着气笑。
“你的阿双姐姐可是在京里做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