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爬了上去。
他背着她,长长的斗篷因架上了景深的身量再没拖在地上。
“我重吗?”
他没答她话:“手摊开给我看看。”
夏意眨巴眨巴眼,胳膊架在他肩上,两手摊开。
在地上擦了一遭,教石砾划破了手心,血迹沾着些细沙,看着就疼,他忆起娘亲给他呼伤口时的动作,轻轻呼起她手心。
夏意只觉得掌心的火辣辣经他吹过缓解许多。
“景深,其实我腿没伤的。”她把实话说给他,但胳膊仍旧把他脖子锁得紧紧的。
“那你作何爬上来?”虽这么问,他也没有要放她下来的迹象。
“是你让我上来的。”她推卸。
“嗯……那待会儿先生问起来”
“那,那你快放我下来。”
“怕什么,先生问起来你就说腿疼,睡一觉明日就好了。”
“真的?”
“嗯。”他继续把人往坏里教,其实是觉得背着个小姑娘挺暖和的。
“咦?你穿的是新衣裳吗?”她边问边歪了歪脑袋看他前襟。
“嗯,李叔今日去襄云卖柿子,顺带取了回来。”
上回在成衣坊里买了两身成衣应付着,边还量了尺寸定制了两身,今日李叔才取将回来的,总算有了合体衣裳,便当即套了件在身上。
“真好看。”
夸得真不用心,他想,却问她:“你是说我好看还是衣裳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