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难道你的荣华富贵比儿子还重要?”
傅时宴硬着心肠,狠狠地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犯了太后的忌讳,是该受罚,如果孩子保不住,那也是他的命。”
柳如霜面如死灰看着他:“原来,我和孩子的命在你眼里,还不如你的身份地位来得要紧。”
板子一下一下打在柳如霜的身上,宾客们捂着嘴不敢吭声,傅时宴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只有柳如霜哭得撕心裂肺:“夫君,我错了,夫君救我。”
她慢慢地没了力气。
在场也没有人敢吭声。
傅芊芊红了眼睛看着柳如霜:“母亲,你让我叫他父亲,可是叫他父亲有何用,到了这样的时刻,他也只傅保全自己,从来不傅你的生死!”
“你为他做了多少事,如今他就眼睁睁看着你被打死。”
“既然他这般无情,我也不要认他这个父亲,他还不如我生父那般够义气,有人欺负我们母女,他虽然没有地位,还会以死相拼。”
傅芊芊的话一出来,所有人都震惊了。
傅时宴大声质问道:“芊芊,你说你的生父?你是我的女儿,你的生父除了我还有谁?”
傅芊芊正要开口,柳如霜大声喝止:“住口,芊芊,住口。”
傅时宴伸手掐住傅芊芊:“说,你口中的生父是谁?”
板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柳如霜身下的血慢慢在往下滴,已然是小产了。
傅芊芊含恨看着他,嘴角带了嘲讽:“是谁?自然是你,还能有谁,我日后也要向父亲学习,如何做个冷情薄幸之人,日后也好孝敬父亲。”
傅时宴冷着声音:“你若不说,我就只能看着你母亲被打死罢了。”说完要人接着打。